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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原来如此（第1页）

牛厚天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是去找另外的一个人，应该他可以告诉自己这些东西，虽然不一定可以解开自己内心的困扰，但应该可以让自己了解这个事情是来龙去脉。

“父亲。”

牛厚天想要找的人的确是牛进达，毕竟牛凯旋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自己记忆里是没有的，只能是问牛进达，牛进达绝对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带回来？。

“进来吧。”

牛厚天打开门走了进去，牛进达坐着那里看书，牛进达虽然跟平常的武将一样五大三粗的，但他是一个好学之人，跟程咬金那些人有很大的区别，所以这个时候牛进达基本上都是在府上。

“父亲，孩儿有事想问父亲，不知父亲可否给孩儿排忧解难？。”

牛厚天没有一丝丝的隐瞒，直截了当的说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因为这个事情说来说去的也不会隐瞒的了什么，而且自己过来不就是为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哦？天儿想问的是凯旋的事情吧？”，牛进达轻轻地问道。

平常无事，牛厚天是不会过来这里，哪怕是想做什么也不会跟任何人商量，他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这一次过来十有八九是因为牛凯旋，所以牛进达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想知道牛凯旋的事情。

“嗯，孩儿的确是想知道大哥的事情，大哥跟孩儿说只是去一天时日，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难道父亲你就不担心吗？”，牛厚天说道。

“我的确是有些担心，只不过这个是凯旋自己的事情，父亲我也是无能为力，如果我可以控制这件事，当然是不会让他去冒险，但奈何这个是凯旋的心魔，不突破这一点，他以后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如果是平常，我当然是不会让他去，但现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他有自己的选择，为父也不可能真的因为自己的小心思控制他的来去自由吧？。

只不过为父也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么久了凯旋也没有回来，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样的情况，看样子有些东西只能是慢慢来，因为这个事情急不得”，牛进达说道。

牛厚天轻轻地点点头，的确是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平常，牛进达的确是有权利不让牛凯旋去做这件事，但现如今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牛凯旋已经恢复了一切，虽然自己的身体没有跟以前一样，但不管怎么样牛凯旋的心魔也是需要消除，如若不然很容易出现问题。

到时候影响的就不是牛凯旋的修为而是他的心理，毕竟牛凯旋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如若不能去面对自己的心魔，到时候他只能是成为心魔的替代品。

如若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可以救的了牛凯旋，唯一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就是他自己，毕竟自己的心魔只能是让自己去打破，其他人帮忙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这一次的心魔别人帮忙可以解决，下一次？所以只能是自己去面对，自己想办法解决。

“父亲，大哥的心魔是人还是怪？”，牛厚天问道。

可以把牛凯旋打成那样的应该不是人吧？或者说不是普通人，要不然怎么可能把武皇打成那个模样，不仅仅是破坏了他的身体，还把他的心给破坏了，这个真的是诛心，如果是死说不定是一种解脱，这个完完全全就没有解脱两个字，有的只不过是折磨二字。

“人也可以说是怪，是一位女子，当年你大哥就是因为她被打成那样，技不如人我们也无话可说，但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女子才是这件事最大的主谋，凯旋变成那样后她就消失不见。

这个事情我们也是无意中得知，从那一刻开始，凯旋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差，如若不是因为你几次的帮忙，说不定几年前凯旋就死了吧？。

现如今有了你的帮忙，凯旋恢复了以前的修为，而他的心态也是有所不同，他自己想要去面对这件事，为父只能是让他顺自己的心意。”

牛进达把事情说了一遍，只不过重要的地方他没有说，当然牛厚天也不会去过问，毕竟可以说的事情牛进达不会隐瞒自己，明显这个是不能说的，只是告诉牛厚天，牛凯旋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一位女子。

“那父亲可以告诉我，那个女子是什么人？或者是她是什么地方的人？。”

牛厚天不想去问是叫什么，因为这个东西是可以打探的，他只不过是想试试看，牛进达会不会继续告诉自己一些东西，让自己不会两眼一抹黑。

“是来自冥岭宗的人，只不过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一些东西我只不过是告诉你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今年的大比他们也会过来参加，如若你不注意一些说不定到时候也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牛进达只是告诉牛厚天是什么门派的人，其他的事情他不能说的太多，毕竟有些东西说的太多，到时候的事情就不一样了，他把这件事告诉牛厚天，只不过是希望他记住这个地方，到时候大比时可以小心翼翼一些。

牛进达不知道牛厚天有没有什么把握，只不过现在他的修为的确不是很过得去，有些东西他需要铭记在心，在没有把握的前提下不能轻易的去做。

“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问父亲两件事，一是关于四王爷李元霸，另外一位是关系到小侯爷罗通的，不知父亲可否同意孩儿问？。”

牛进达沉默了一会，轻轻地点点头，“这个事情你可以问，毕竟这个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有些东西的确不是什么秘密。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四王爷是死是活？而罗通同样如此。”

牛厚天也干脆利落，李元霸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所以这个事情应该是有另外的一种情况，只不过这个事情是怎么样的，牛厚天的确是想不出来，只能是问牛进达，他如果知道可能会告诉自己。

“四王爷是死是活已经不重要，毕竟他现如今就干干净净的躺在那里，跟一个废人没有什么区别，他的确不是突然的离开，而是因为陛下的那件事，他受不了打击质问老天爷后变成如今的模样。

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这个没有人说的清楚，哪怕是李天师也说不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李天师依旧没有回来，如果有什么把握说不定已经回来了。”

“而另外一位罗通，这个父亲就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只不过知道他的确没有死，很多人都说是因为你大哥的关系，可能是你大哥的所作所为，不可能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不见。

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事情跟你大哥没有什么关系，有的只不过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当年的罗成可以说是年少成名没有把控好自己的脾气，也可能是因为年轻气盛所以他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这个怪不得任何人，因为这个是他自己的问题，如若不是如此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牛进达把事情说了一遍，便没有继续说什么，牛厚天也明白这个是什么意思，轻轻地退出房间把门关起来，他问这个问题不是想知道李元霸的情况，而是想确定罗通是不是死在牛凯旋的手上，因为很多人都说罗通消失的那一天见到的人是牛凯旋，而罗通消失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出现，可能是被牛凯旋给结果。

这个事情牛厚天当然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大哥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如果真的是想做什么，他绝对不会偷偷摸摸，更何况罗通是他的手下败将，如果真的想要取他性命，根本就用不着暗地里来，在擂台上他们就可以觉生死，何必要搞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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