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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4页）

纠.缠了好一会儿，这才在她耳畔低声道：“人都走了。”<p>

方柔被他瞧破心思，不由脸一红。萧翊的手慢慢揉.搓.着，方柔很快面颊.绯.热，那是不.受.控的自我反应。<p>

他的吻轻落，蔓.延，方柔紧紧攥着他的袖口。<p>

她的腿开始发软。<p>

最后，她握住他的五指：“阿翊，我饿了。”<p>

萧翊一忍再忍，随后叹息：“好，先吃些东西。”<p>

两人在桌前对坐，酒已满上。室内灯火幽暗，气氛正好，方柔主动替他布菜、倒酒。<p>

第一口酒刚沾上唇边，萧翊稍稍怔了怔，举杯打量了一会儿。<p>

方柔瞧见了，细声问：“阿翊，怎么了？”<p>

萧翊抬眸对她淡淡一笑：“许是太久没喝这庄子的私酿，味道有些记不清了。”<p>

说罢，他一饮而尽，方柔回之浅笑，又给他满上。<p

一杯接一杯，萧翊来者不拒，而方柔不胜酒力，可今夜.情.致十分好那般，也陪着萧翊举了几次杯。<p>

萧翊好整以暇地凝望着方柔，由她摆.布，那酒喝得多了，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弥蒙那般，可目光从没挪开半分。<p>

灯火下，方柔面目柔和姣好，如天上月，水中花，他魂牵梦萦。<p>

萧翊忽而低低地笑，语气里透着些无奈：“阿柔，你别喝。”<p>

方柔其实就做样子举杯抿了两回，润口都算不上，她实在不爱喝酒。<p>

她握着杯子，静望着萧翊，面色十分沉静。<p>

萧翊垂眸看着手边那新满上的酒，再次抬指，那酒举到面前，视线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p>

窗外又有了一阵隐约的鸟啼。<p>

方柔转眸往出去，夜色幽暗。<p>

“萧翊。”她喊了他的名字，“你说，那些鸟儿到底想过什么样的日子？”<p>

她一直盯着窗外看，那里实在没有什么特别。<p>

紧接着，她闻到了那阵熟悉的味道，血腥味。<p>

方柔仍没有回头。<p>

萧翊没张开口，只是胸.前忽而发闷，手指一松，酒杯摔落在地，一簇红从他的嘴角溢出。<p>

他低.喘.着，回答不了。<p>

方柔终于慢慢转过头来，可她一刻不停，淡然地望着萧翊慢慢站起身。<p>

她走到矮柜前，那里是他们存衣裳的地方。她轻按在萧翊的那条腰封上，摸索了片刻，接着，她从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p>

“你瞧，有时候太了解一个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p>

她回头望着他，“我知晓你的习惯一直没变，你总会留后路。”<p>

方柔握着匕首朝他走去。<p>

萧翊斜斜依着长案，嘴角那道血痕越来越浓。<p>

他抬手擦拭，月白色的衣衫染上刺目的猩红。方柔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难得，他们的身份和位置像忽然调换了那般。<p>

萧翊抬眸看着方柔，嘴边牵起一丝笑，像是如释重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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