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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辞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牧云归打断他的话,道:“先让我说完。我告诉你这些并非要挟什么,只是觉得善始善终,任何一段感情都应该被认真对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你产生好感,我无法控制开始,那至少给它一个圆满的终结。”
江少辞听到“终结”这些词十分刺耳。明明这是他想要的,但等真的听到,他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牧云归继续说:“我喜欢的那个人叫江少辞,他聪明坚定,清醒负责,虽然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修为并不算高,但遇到危险时他会保护老弱妇孺,遇到困难时他永远可以相信。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我将他视为最重要的同伴,曾经也想过我们会不会永远一起走下去,可是现在,我没有退缩,他却要离开了。”
江少辞抿着唇,脸上一点温度都没有,眸光漆黑幽暗,宛如冬日密林里的湖,清澈的发黑,湖心仿佛有一个漩涡,要将人扯下去。
他一动不动盯着牧云归,牧云归回望,徐徐道:“他要去找一个叫江子谕的人。有仇必报乃天经地义,我从没有想过阻拦他,也不愿意以对错来评判他。我只想尽快提高自己,至少不要拖他后腿。可是,他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自作主张,要放弃我们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信任。我认识的那个江少辞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放弃,而不是现在这样,瞻前顾后,满口谎言。他抛弃了岛上那个少年,我也该清醒了。如果这就是他的愿望,那我祝福他一帆风顺,以后如他所愿,天各一方,再不相见。若他将来结道侣,便不必告知我了。”
牧云归说着扶住砖瓦要站起来,手腕忽然被人钳住。牧云归踉跄了一下,坐回原位,她抬头,看到江少辞紧紧盯着她:“我从未想过放弃,日后也不会有其他道侣。”
牧云归轻轻偏头,眸光平静:“所以呢?”
江少辞手指紧了紧,苍白的指关节旁都能看到蓝紫色的血管。他握着牧云归手腕,问:“你为什么会想到结道侣?莫非等我走了,你打算另寻道侣?”
“与你何干。”牧云归淡淡应了一句,低头去掰江少辞的手指。江少辞却不肯放开,依然牢牢攥着她:“你真的要留在这里,甚至将来在慕策的安排下,嫁给一个在这些人看来血统高贵、家世优良的男人?言家人的教训,你还没有看够吗?”
牧云归怎么都掰不动他的手指,气也上来了。她抬眼,冷冷道:“所以这些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以后总是要成家的,不是你,自然会有别人。”
不是你,自然会有别人。这句话恍如一盆冰水,浇得江少辞浑身凝固,心脏也跟着一丝丝抽疼。江少辞不想听这种话,深吸一口气道:“你先冷静,不要赌气……”
“是谁在赌气?”牧云归难得打断别人的话,她盯着江少辞的眼睛,问,“是你说和慕家有过节,此后要一刀两断。你都再不进入北境了,管我成婚不成婚,嫁人不嫁人?”
这是江少辞刚刚说过的话,他一时无言以对。牧云归见他没有说话,心中失望,冷着脸抽自己的手。这回牧云归很轻松就挣脱,她脸色冰寒,再没有看江少辞,提着裙摆就起身。
她往外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声音:“那些事情太危险了,我怕我会连累你。”
牧云归背对房梁站着,冷风夹着雪从檐上卷过,带着她的斗篷上下翻飞。牧云归拢紧衣领,压住猎猎作响的斗篷,问:“只要与世无争,战火就不会烧过来吗?曾经北境也什么都没做,还不是丢了霜玉堇。”
江少辞站起身,站在她身后,低声道:“对不住。我当时莽撞又自大,就算没有宁清离三人,我迟早也要栽跟头。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这次不一样。我摘了霜玉堇后就直奔昆仑宗,我很确定霜玉堇一直在我的芥子空间里,但是慕景逼上昆仑的时候却说储物空间里没有。能打开我空间法器的只有那几人,詹倩兮如今修为垫底,如果霜玉堇在她手里,她再无用也不至于把自己逼到寿命将近的地步;桓致远在瓶颈上卡了数千年,连家族覆灭都无能为力,也不像是有霜玉堇;这里面最有可能的,唯数宁清离。”
宁清离就是太虚道尊的俗名,江少辞长长吁了口气,说:“我封印前他就已经五星了,有霜玉堇在,他至少可以提升到六阶。这一万年桓致远和詹倩兮的动作都不少,唯独他,销声匿迹,杳无行踪,我甚至怀疑他靠这段时间突破到七星。他无论修炼天赋、心性手段还是智计谋略都远超桓致远、詹倩兮。我要找这三人报仇,其实我真正要对付的,唯有宁清离。”
牧云归也觉得霜玉堇大概率在宁清离手上,她反问:“你主动离开,宁清离就会放过我吗?”
牧云归的话处处直击要害,江少辞停顿了一下,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看在北境的面子上,他应该不会为难你。如果我真的……没有回来,你便继续你自己的生活吧。有慕策帮你撑腰,又有破妄瞳预警,你一定可以平安幸福地度过这一生。”
寒风萧萧,背后圆月如轮,清辉皎然。两人一前一后站在房梁上,江少辞没有上前,牧云归也没有回头。牧云归拢着斗篷,迎着风站了一会,轻声说:“我以为,这种事应该由我决定。”
江少辞哑然,牧云归继续说:“我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很危险,我也知道陛下那样说是为了我好。可这是我的人生,我有权力决定要不要冒险。你们凭什么觉得这是为我好,就可以绕过我,替我来做决定?我喜欢的人应该是坚定勇敢的,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此别过,再见。”
牧云归说完,快步往下方走去。牧云归即将走到房檐边缘,后方瓦砾忽然传来急促的碰撞声,她的肩膀猛地被一股大力圈住。
江少辞手臂环过牧云归肩膀,头埋在牧云归颈间,他抱得很用力,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他向来胜券在握,桀骜强大,没想到他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江少辞声音低低的,说:“不要。我所有的朋友故交都成了敌人,如今我只有你了。”
牧云归眼睛快速眨了眨,眼角涌上泪花。她忍着泪意,尽量用平常的声音说:“可是你却要将我丢在这里。”
“因为我害怕。”江少辞额头抵着牧云归头发,说,“我怕判断失误,怕修为赶不上,怕任何一个意外。如果你被他们抓走,我根本不敢想象曾经那些刑罚会发生在你身上。你留在这里,至少可以平平安安。”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牧云归说,“霜玉堇已经落在他手里了,万一他不满足,想要找到第二株霜玉堇,我们该怎么办?慕家声称霜玉堇只有一株,但他一定不信。如果你都无法阻止他,那北境就算团结起来也无济于事。到时候,慕家和言家一样,只能成为别人笼里的金丝雀。我不想让族人落入那副境地,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危险。风雨欲来,谁能独善其身?我们联合起来,尚且有还手之力,如果心怀侥幸,那迟早会被他各个击破。”
牧云归中午在牧野家刚睡着就被外面的打斗声吵醒,她听完了江少辞和慕策所有对话,后来看时机差不多,才装作刚醒推门。她回来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慕策那些话是为了她好,牧云归感谢慕策的好心,但依然会按自己的想法做。她今夜出来散步,本就想找机会和江少辞谈一谈,刚巧在这里遇到他。
然而,还没等牧云归提起话题,他就先说出分道扬镳。牧云归有生气,有失望,还有股委屈。
她一直都在努力寻找解决办法,为什么江少辞问都不问,直接就要抛开她?牧云归气愤之余狠下决心,将两人的关系挑明。自从万象镜之后,牧云归和江少辞就处于一种默认但不明说的状态,现在,牧云归直接把话说开,如果江少辞同意,那他们就共同解决问题;如果他依然一意孤行,那就当牧云归做了一场梦,喜欢未果,散就散了。
江少辞双手缓慢收紧,手臂圈在牧云归肩胛骨上,都勒得她隐隐发痛。江少辞脸靠着牧云归头发,声音闷闷的,像一只认错的猫,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对不起。”
牧云归微微叹气,她还没说什么呢,他有什么好委屈的?牧云归拽了拽江少辞胳膊,示意他先松手,缓慢转身:“你无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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