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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南通的办事处已经只剩下安会计和丑蛤蟆,这俩个家伙搞得非常胶着,也大概就是在那时候丑蛤蟆跟我说了意外怀了安会计小孩的事情...这个事情让我觉得非常丑恶,因为,说白了我为什么愿意陪着安会计去上嫖什么的,还不就是因为我觉得丑蛤蟆非常下贱不值当安会计对她忠诚被她榨汁,所以就恶作剧地老是勾搭安会计跟我出去玩,埋下他俩闹翻的种子——我其实没安什么好心,说实话我看着他们就生气,但是这个事让我从那以后就再不跟安会计胡闹了——我始终觉得但凡出了这种事那就都是女方吃大亏,哪怕一个再丑再下贱的女人,出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高兴的不是么?所以那以后我就不怎么回南通办事处了,有事的时候就去一趟启东,因为很多业务还需要我回去做一下,很多客户就认我,没办法。没事的时候我就回来南通,回来以后大部分时间也是住在常虹家里——她一个人住着一个三百多平的复式公寓,我不在她就喊闺蜜过来,我回去了闺蜜就溜掉,那个闺蜜我看着她就不顺眼,大家也合不来因此上很少见面——所以我惊讶地发现,南通这个市场其实有丑蛤蟆、安会计、老赵和机灵鬼就够够的了,我完全就是在混日子,有我没我都一样——别人也都知道我是在混日子,一点活不干成天就是胡折腾,但是他们也不吭声也不告状,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我每天潇洒——我不知道这是啥意思,有时候我自己看见现在这个情景都会觉得可笑,但是既然没人打破我这个状态,那我就悄摸摸往下混呗,我过得没什么不好的。
也就是我混到那年五月份的时候,中国大地上出了一件天大的事,就是那年有一个非常恐怖的地震,造成了很严重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其实发生的头一天我和常虹去居酒屋喝酒,出来以后又去了夜店,喝得我第二天一整天都是迷迷糊糊,所以地震的时候在家睡得啥都不知道——这次地震江苏有震感,很多人大白天的都跑出屋外避难,我的话,直到当天晚上常虹上班回来给我熬醒酒汤我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当时我确实过得没心没肺,常虹跟我说了,她又去找了一些国外的新闻来给我看——这家伙那时候就不怎么看国内的新闻,都是翻墙出去在外网看——我才知道我生活的这个中国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情。我这个人一直是比较感性的,太惨的画面我就看不了,所以当时常虹找了一堆东西给我看,被我破口大骂了一番——其实我被破防了。
社会责任感什么的,那时候我还小,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说实话我自己能活下去就不错了,我大学都没上过,出来社会以后能混成这个样子就足够侥幸了——那时候虽然不像去年一样赚钱,每个月起码还有七千到九千的工资可以拿,你觉得好像也没多少是吗?现在2024年,在山西国企一个普通员工的工资还是俩千多,哪怕就是算上五险一金也超不过四千去——我已经混得很好了,虽然有吃老本的嫌疑,但那个老本也是我过江的无数趟被吹得脊髓冰凉换来的不是吗?我每天跟田圆吊膀子,大部分时候去夜店居酒屋都是常虹结账,平常自己花钱大手大脚,我的工资也足可以应付,当然,也没什么剩余,我想做点什么还得靠常虹掏钱——
"你捐多少?"我骂了常虹半天,又问她——其实我很少骂常虹,毕竟吃人嘴短,但是今天她给我看那些东西我实在没忍住。
"你说呢?"常虹问我。
"你有多少?"
"我身上可以动的现金的话,大概有一百七十多个零花钱吧,如果挪兑一下,可能还能拿出来更多..."
"捐了吧,反正你也不差钱。"
"哦..."她脸上表现出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别人谈论我的钱怎么花,我可能直接就开骂了,所以她已经很保守了。
"要不..."我又想了想,"等等看,你们江苏人有钱得很,你等一等看看别人捐多少再说,尽可能多捐点吧大姐,别让我小看你..."
"知道,这还用你说吗?不过,捐了以后咱俩的零花钱可就没有了,你以后想出去玩就..."
"这还玩个屁,不玩了,在家待着吧——估计明天开始要致哀了,想玩都没有地方——我去搬几箱酒,咱俩在家喝酒得了。"
"好...那我还是去把理财什么的拿出来捐掉算了,反正扔在那里也是扔着..."
"嗯...虽然是你的钱,但是你这么花我会...我会...我会更尊重你的..."
"别说啦...太可怕了...人生苦短啊查理..."常虹过来搂着我,说着说着就哭了。
的确,人生苦短,太短了,很多优秀的人、伟大的人、能做出更多社会贡献的人,因为地底深处有俩个断层卡着震荡了一下就没有了,我在这边喝着常虹的醒酒汤,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五千块,逼着别人把她的钱捐出去——这个感受非常差,现在网络上有很多人总是在逼捐,总是跑去骚扰别人,一出点事就逼着那些有钱人捐钱,自己分币没有就一张嘴俩只手干巴巴的也好意思逼起别人来了——人家捐多少你跟着捐多少才公平吧,你凭什么道德绑架别人?
我这次当然不算逼捐,只是恰好认识常虹,知道她有钱,尽量让她多拿一点出去罢了,常虹品格很高的,她只是...只是不相信男人(现在看来她的不信任是完全正确的)罢了,其他的没什么毛病——就这,我自己穷得跳楼跑去要求她我的感觉都特别差,虽然我在她这里算一个角色,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面首的角色罢了,我对她没什么权利,因为她从来没要求我为她做点什么——我自己那时候很讨厌跟姑娘睡在一起,我跟她都有自己的房间,有时候她让我留在她房间里我都是不屑地笑笑就走了,除了我不想老是看见一个女人的素颜,也因为我自己也不想被别人长时间地看——开心开心就好了,咱们还过起日子来了吗?但是那天没有,我一直在她房间里待着,后面只要我回去她那里都去跟她待着——以前当她小白脸我是随时准备跑路,那以后起码也得说得清清楚楚再跑路了——你别忘了,常老板死的时候我说了三个月,那时候三个月差不多也要过去了,要不是发生那个地震我当地就跑了,别人可以忘掉说过的话我自己不行——所以其实后面我和她都在装糊涂,这个事只有最后我真正离开她的时候提过一次。也别觉得常虹可怜,她一点都不可怜,只不过是我有意地疏离她的真实生活,从来不问从来不参与罢了,她那份财产给她撑起了一个非常忙碌的生活。
那件事以后我的生活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首先就是所有神州二号的广告全部停了,除了老客户大家都没有了开发新客户的方法,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更闲——这也不单单指我在的这个生物公司,也包括其他的大部分公司,甚至也包括田圆,她的那个红房子关掉了,那年冬天以后才开起来——因为地震过后不久奥运会就来了,在公域方面管理得一直比较严格,那种红房子你是不用想能开了。那件事对我的最大影响大概就是我突然就一天都不想跟米娜耗着,要把她完全切割了——人的生命太脆弱了,说不定我哪天嘎巴一下也会咽气,同样米娜也是,我这样一直给她留着一点指望耗在那里算怎么回事对吧,早点切割掉各奔东西吧——早该如此了...
因为我自己浑身就几千块钱全部捐掉了,那时候我的钱很紧,也不太想跟别人借或者去安会计那里预支,所以切割这个事米娜是从苏州跑到南通来做的——电话切割她嫌弃太没有仪式感,非要跑一趟,倒是好的一点是那时候苏通大桥通车了,起码她不用再吹过江的那种阴风——这个世界总有一些地方是在不断变好的,起码你们现在过江不用被吹得脊柱冻结了。
米娜来了,我带她去开了个房,毕竟也不太可能就是坐下聊聊天这个事就算了,俩个人还将就开心了俩次——是我将就,可不是她将就,毕竟我现在跟常虹搞到一起,常虹比她...嗯,淫荡得多,人家是老姑娘来的跟你开玩笑真是——现在想想也很奇怪,那时候我觉得27岁就是老姑娘了,谁知道现在自己也会变成一个老男人。开心过了,出去吃了饭,俩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溜达,也不知道想干点什么。
我跟很多姑娘分开过,米娜可以说是非常费力的一个了,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在一起时间太久就会这样,连分开的时候都像那些二椅子一样没有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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