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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迎接（第1页）

两人穿着深色的中山装，步伐稳健而有力，看起来像是厂里的领导。走在前面的那人年约五十，身材敦实，肤色偏暗，脸上带着几分阴郁之色，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中透着隐隐的威严。许志远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的脸上，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他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杨厂长。许志远对杨厂长并没有太多好感。根据原剧的记忆，杨厂长虽然在厂里地位高，但为人极为世故，与易中海等人走得很近，甚至可以说是一伙的。他们那一套德行，许志远早就看透了：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心里满是算计。尤其是杨厂长，这个人外表看起来正派，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阴沉和虚伪，最擅长的就是打着“集体利益”的旗号，干着私下的小动作。许志远心里暗自冷笑了一声，知道自己以后在厂里，恐怕和这个人打交道会少不了。走在杨厂长后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脸上挂着一丝和善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几分精明。他的步伐稍显轻快，虽然走得很快，但却少了前面杨厂长那种沉重的压迫感。这人正是李副厂长——李怀德。李怀德和杨厂长截然不同。虽然在厂里职务稍低，主管后勤，但他为人圆滑，极会做人。李怀德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给人一种亲切感，但许志远知道，这笑容背后隐藏着一颗精于算计的心。在原剧中，李怀德是个典型的官僚，他喜欢通过各种手段拉拢人心，尤其是对厂里那些寡妇和单身女职员，没少骚扰她们。不过，除了这点，李怀德倒也有几分能力。他办事效率极高，只要钱到位，事情就肯定能办成。许志远心里暗暗称李怀德为“和中堂”——一个拿你的钱办你的事的角色，只要你有能力、对他有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重用你，哪怕你曾经得罪过他也无所谓。何雨柱曾经打过李副厂长好几次，别人都以为李怀德会记仇，但事实证明，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只要你有用，他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何雨柱的厨艺好，李怀德照样重用他，甚至还为他在厂里谋了不少好处。相比杨厂长那种阴沉的算计，许志远倒是对李怀德的这种直白的交易方式有些欣赏。毕竟只要你有能力，李怀德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得罪过他，反倒是能真正地给你机会施展拳脚。想到这里，许志远心里多了几分安定。虽然厂里的斗争不会少，但李怀德这种人，反倒是可以合作的对象。至于杨厂长……那就要看情况了。两人很快走到许志远面前，杨厂长微微点头，打量了一眼许志远，随即开口道：“你就是许志远？”许志远点了点头，微笑着答道：“是的，杨厂长。我是西北工学院机械工程专业的，今天来报到。”杨厂长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好，好！西北工学院可是咱们国家的重点院校，能从那里毕业的学生，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欢迎你来到红星轧钢厂！”这时，李怀德也走了上来，笑眯眯地伸出手：“许同志，欢迎你加入咱们红星轧钢厂啊！以后有啥困难，尽管找我。”他的语气轻松，带着几分亲切感，仿佛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许志远微微一笑，心里对这个李副厂长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虽然他知道李怀德并不是个省油的灯，但相比杨厂长的阴郁，李怀德这种直截了当的态度反倒让人感到舒服。“谢谢李副厂长。”许志远微笑着说道，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在这两人之间找到自己的位置。“走吧，这里人多我们进去说，一会儿还得去人事科办手续。”杨厂长说着，便转身朝厂里走去。走进红星轧钢厂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场景。轰隆隆的机器声不绝于耳，工人们穿着蓝色的工装，来回穿梭在工厂的各个角落。厂房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机油味和铁锈的气息，空气中还飘荡着淡淡的烟尘。许志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厂区内扫视着，心里感到一阵震撼。虽然他来自后世，但眼前这幅画面依然让他感受到了时代的力量。红星轧钢厂作为京城的一大骨干企业，显然是工业时代的象征。杨厂长走在前面，偶尔会停下脚步，指着某些工厂设备给许志远介绍一些基本情况。李副厂长则在一旁不时补充几句，三人相谈甚欢，显得十分和谐。一路上，许志远也注意到，厂里的工人们对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非常尊敬，见到他们时，都会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恭敬地打声招呼。“杨厂长好！”“李副厂长好！”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办公楼前。……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一前一后，带着许志远走进红星轧钢厂的大门。，！一时间，厂里来来往往的工人们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一行人。“看，那是谁啊？厂长亲自带人进来了？”“哎哟，这人看着挺年轻的，不会是哪个领导的亲戚吧？”“啧啧，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这么热情，肯定不简单！”“估计是个干部吧，听说最近来了大学生分配到咱们厂，估计这位就是其中一个。”“大学生啊！那可不得了，咱们厂里这些年没几个大学生进来呢！”……工人们的低声议论不绝于耳，目光不时打量着许志远。杨厂长和李怀德的热情态度，在红星轧钢厂并不常见，毕竟这两位厂领导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尤其是杨厂长，严肃得让人不敢靠近。如今他们却亲自带着一个年轻人进厂，不免让人多了几分猜测。许志远走在两位厂领导的中间，表面上神色如常，但耳边却清晰地听到了工人们的议论声。知道这番阵仗，已经在厂里引起了不小的关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他的热情，虽然让他有些不适，但也不失为一个站稳脚跟的好机会。一行人缓缓向技术科的办公楼走去，许志远的目光扫过厂区内的建筑与设备，心里暗自思索着未来的工作计划。……厂区的另一边，易中海、何雨柱和贾东旭三人也正好赶来上班。几人走在一起，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心情似乎不错。贾东旭则夹着个布包，眼神游移不定，似乎还在想着昨晚的事情，脸色有些阴沉。“哎，昨儿那事儿，真是憋屈！”贾东旭终于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昨晚被许志远教训了一顿，简直让他气得一夜没睡好。“算了，东旭，咱们先忍着。”易中海走在最前面，语气低沉。“这小子刚来，风头正劲，咱们得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等摸清楚了，再说怎么对付他。别急。”贾东旭咬了咬牙，虽然心里不甘，但也知道易中海说得有道理。只不过想到许志远一进厂就能拿48块5的工资，而自己每个月只有33块，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心里更加不平衡。“你们听听，前面那些人好像在说什么。”何雨柱突然皱了皱眉，指了指前方聚集的工人们。几人停下脚步，隐约听到前面有人在议论什么“领导”“热情”之类的词汇，但并没有听得太清楚。“什么领导来了？”贾东旭有些疑惑地问道。“嘿嘿，管他是谁呢。”何雨柱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每次领导来，咱们食堂都得给他们炒小灶。这可是好事儿！要是今天真有领导来，我肯定能给他们炒几个好菜，到时候还能带点回家改善生活。”贾东旭听到这话，眼睛也亮了起来。每次何雨柱给领导炒小灶，都会带一些剩下的好菜回家，而他们家每次都能分上一份。想到这么好的机会，贾东旭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脸上露出了几分期待的笑容。“嘿嘿，那可太好了，柱子。今天要是能弄点好肉回去，我妈肯定高兴坏了！”贾东旭兴奋地说道，眼里满是对美食的憧憬。“行了，别高兴得太早。”易中海淡淡地说道，“今天要是有领导来，你们就好好干活，别出岔子。到时候该拿的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何雨柱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中午的“好菜”了。三人继续往前走，朝着厂区深处的食堂方向走去，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刚刚听到的“热情对待”并不是领导，而是许志远这个新来的大学生。：（）四合院：悟性逆天，七级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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