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76章（第2页）
有人跟自己聊天，刚刚泛上来的困意又退了回去，慕秋道：“你问吧。”
“还在记仇？”
这是在芦苇丛时他问过她的一句话。
那时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略过了这个问题。
慕秋好笑地看着他，声音很轻，听不出里面有什么情绪：“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卫如流因她这句话轻轻蹙起眉来：“你觉得呢？”
慕秋没想到他会把这个问题抛回来给她。她觉得，应该是重要的。如果这个问题在他心中不重要，那以卫如流毫不拖泥带水的行事作风，完全没必要问两次。
她认真道：“记仇谈不上。但要说没点儿怨气，那是不可能的。”
卫如流笑了笑，换了个话题：“那汇丰药材行的事情呢？你家管事用刑狱司来压你，当着你的面一剑挑断他的手筋，你现在是不是还有怨气？”
慕秋迟疑了下，方才小幅度点头：“其实这两件事一出，我当场就对你发了脾气。有什么不满直接表露出来了，自然没什么好记仇的。但是要说怨气，还是会有一些。”
“抱歉。”卫如流的语气略带生涩，仿佛在他的人生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这个词了。
“什么！？”
慕秋一惊，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愣愣看着卫如流，没想到他旧事重提的原因竟然是……为了给她道歉。
在她不知情时用她做诱饵；在她面前随意动刀惩治她的下属；
以及时隔这么久才开口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是在为了这些事情向她道歉吗。
这两件事早已被她抛到脑后，而心底的最后一丝丝怨气，如今也在卫如流的道歉声中渐渐消散。
“没听到吗？”
慕秋忍着笑，一本正经道：“你说得太小声了。”
卫如流瞥她一眼：“没听到就算了。”
“下回说大声点。”
“没有下回。”
慕秋忍不住琢磨起来。
总觉得他这是话里有话。
也不知道到底是说他再也不会说出“抱歉”两个字，还是说……他再也不会做出什么需要向她道歉的事情。
这个念头一浮现出来，慕秋连忙用手轻拍自己的额头，遏制住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
她都瞎想些什么呢。
***
屋内又再次安静下来。
天光将明时分，笔墨未干的口供被送到卫如流面前。
这是从二当家嘴里撬出来的。
事情确实如卫如流之前判断的那样，大当家遭受酷刑依旧不松口，二当家才撑了不到一个时辰，在得知大当家原本打算杀他灭口后，顿时没了任何骨气，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了。
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 [综]废太子求生记 你是不是想赖账 穿越之一品公卿 末世重生之重归于郝 病美人他为何这样[重生] 惊鸿李子夜秦婀娜李幼薇全集 娇宠富贵命（双重生） 六零炮灰小肥崽 大鉴定师 宠妻守则 被甩掉的前男友盯上以后 [综武侠]公主藏剑 开家小吃店赚钱养娃[美食] 穿越之民国影后 我的曼达林 循循善诱 泥垢，重生不是这样的 红楼之黛玉为妻 最宠爱的你
我的老婆是女帝
我的老婆是女帝简介emspemsp叶火被校花拉进小树林表白了，原本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但叶火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校花说她是从仙界重生回来的龙华女帝，还拉叶火去摸她肚子上的龙纹身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锦鲤师妹三岁半：直播被全网团宠
锦鲤转世的熙宝，出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却因有心之人的贪念，把她偷走，被虐待，被抛弃，最终被万安寺弟子白澍捡回去，从此开始跟师兄一起直播赚钱的日子。因为无父无母，熙宝总是会被欺负，可她的身后有好多大佬护着，谁又能拿她怎么样！驻守万安寺的清冷大师姐，游历世界的师傅，下山还俗的五届满贯影帝大师兄，金牌律师二师兄，最年轻主任...
拥有骑砍面板的我在权游国度乱杀
「权游骑砍领主系统爽文穿越王道」洋葱骑士戴佛斯站在你面前的是守夜人总司令，塞外之王，异鬼终结者，北境与铁群岛守护，布拉佛斯海王，巨龙之主，征服者里昂维克托公爵。现在，你可以下跪了。长夜将至，这是一个拥有骑砍面板和千面之神系统守夜人的故事。卑劣的强盗，彪悍的野人，不死的异鬼，领主们的征召兵。传奇生物...
最强道士在都市
最强道士在都市简介emspemsp一双鬼眼，看透天地人间一团鬼力，足以搅乱日月星辰。顷刻之间，斩妖除恶！红尘浩荡，恶鬼太多你争我抢，血腥都市。亿万里江山，谁敢纵横？他叫陶夏，从在地下墓穴得到鬼眼神通开始，天下就是他的！最美的...
这个明星在深山种田
这个明星在深山种田简介emspemsp关于这个明星在深山种田人在深山，名在世间，种田就能收获文娱产品！地里种菜，种出一根大黄瓜，收获一首古诗。河边垂钓，钓上一条大鲤鱼，收获一首歌曲。市场卖菜，获得一部武侠小说。山里打猎，获得一部...
恶魔小萌宝：爹爹，娘亲又逃婚啦
一朝穿越，帝国女皇重生为月家弃子，还带了个恶魔小奶包。无妨，既已重生，那么母子二人便联手斩断这乱世！谁料这小奶包一门心思帮娘亲找相公！娘亲，你不要自称孤好不好？这称呼不利于脱单的！娘亲，你不要穿红衣好不好？这颜色不利于脱单的！娘亲，你不要月倾欢忍无可忍，将小包子扔到门外出去面壁！结果，月倾欢当晚便被一只魔尊床咚！月倾欢被某尊压得一脸懵逼。孤以帝称自谓！你敢娶孤？有个性，本尊喜欢。孤一身红衣，克夫！有品味，本尊觉得超美。和孤相亲的男人站了几条街，你得排队！敢跟本尊抢女人？全都砍了！如果您喜欢恶魔小萌宝爹爹，娘亲又逃婚啦，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