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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人大人的艺术（第2页）

“我摸骨的确可以摸出一个人的器量。可是贵女骨头已经长成，器量既定，你无需浪费钱财。摸骨我只摸十岁以下的孩童。”

宋居一如实告知，虽然他缺钱，但他作为先天真人，良心不能丢。

“这样啊，”夕日真红有些失望，自己女儿几斤几两他是了解的，“那宋先生是否可以为小女看相。”

看相？当然没问题。

“姑娘，你站到你爸爸身前来。”

居一真人的神识最大范围一公里，一公里内任何人的内景，只要他愿意都能窥视。不过，神识放得远真的费神。这少女有些腼腆，可能是担心她命不久矣的老爸，也是仅仅是不信任宋居一。

居一真人宽宏大量，他的器量可以说远超所谓的忍者。不知不罪不教不诛，这两点是他基本道德行为准则。

神识投放，进入黑发少女内景。这少女灵魂之火也不是标准正圆，却也十分接近了，像一颗豌豆，不同的是这颗燃着火的豌豆直径有一米六。半个月来，宋居一终于看到一个正常的生命火球，惹得居一真人运用时间法则，真正窃取少女未来的各种可能。

过去不可改变，未来可以预测，这是术法的基准。少年时代受过义务教育的居一真人当然知道这句话的通俗说法其一表明光不可逆，其二更是直指时空中最基础的话题：这是世界的唯一还是多个世界中的一个。

很明显，作为穿越者，他的经历证明了未来的多样性。

术士之所以可以预测未来，只是遵循时空法则窥视到无数个世界中被施术者的无数可能。而这所谓的无数可能只有极小部分是相斥，大多差别不大。再将窥视到的可能融会贯通，便可得出真正的预言。

“这位姑娘的命运并不算好。”宋居一对俩父女说道，“不过对于忍者而言，她能生活到真正的和平盛世，安详老死在自己的床，也算是一种幸运。”

即便知道忍者是从事暴力行业的超能者群体，大多英年早逝，宋居一还是低估了安详老死对于忍者多么可遇不可求。虽然壮烈牺牲可以成全忍者之名，可这个世界哪有父亲希望女儿死得悲壮的。

饶是宋居一很轻松地说了这句话，内敛的父亲却激动了起来，仿佛自己死得其所。如果女儿能享受和平生活，他作为父辈，可以安然就义，没有遗憾。

宋居一没有看错，几天前他给这位忍算命，直言他活不到下个月，他也没有激动。而这次，他红色瞳孔中竟然闪烁着泪花。

“爸爸…”看到父亲失态，少女轻声喊道。

“我没事。”夕日真红笑了出来，“谢谢你，宋先生。”

“好说。”

宋居一看来看装钱的箱子，你给钱就好。夕日真红心领神会，向钱箱里投了两张大额纸币。

“宋先生是否可以再为我女儿测测姻缘？”

只要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测姻缘也不一定要靠窥内景，道门五术中的相术说不精通，敢出来摆摊，宋居一也是十拿九稳。

“没问题。”宋居一微微一笑，“请右手伸出来。”

……

于是猿飞阿斯玛就看到这一幕。两句话就值两千两的骗子竟然活颜悦色地拉着他心中女神的手！他都没牵过夕日红的小手！

可恶！

“放手！”猿飞阿斯玛怒不可遏，十米之外，大声喝道。

宋居一双眉一皱，今天这摊又要被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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