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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空如也的粮仓,听着耳边绝望的哭喊,李恪伸手抽出了一旁侍卫的唐刀。
“冷静!冷静啊殿下!”
即便是见证了武柔的神来一剑,崔仁善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这一刻他是真慌了,因为李恪现在就算是杀了他也是有理由的!
李恪冷哼了一声,用力的向前压了压刀背:“接下来的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此时已是傍晚,微风习习甚是凉爽。但崔仁善脸上的汗水却更多了,仅仅半分钟不到,刀身上就多了一层汗水。
“殿下,这件事真的不是我能做主的。您要知道,这地方群山环绕,山匪更是多如牛毛,很多富贵人家都遭过毒手的。”
李恪看向裴行俭,只见裴行俭轻叹了一声,缓缓地点了点头。
李恪眸光一缩,他已经想到了养寇自重这四个字。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
“微臣绝无此意!微臣只是在关心殿下的安危,提醒殿下做事要小心谨慎才是。”
李恪舔了舔上颚,抬手吩咐裴行俭道:“这地方反凉,你先带他们去背风的地待着,免得着凉。”
裴行俭心领神会,招呼着大部分还忍饥挨饿的百姓离开了粮仓。
“你和媚娘她们也先离开吧。”李恪看了看一脸好奇的武柔道。
“我又不怕凉。”武柔摆了摆白皙的小手,浑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李恪暗自无语,只好扭过头道:“媚娘,过来带武柔过去。”
这几十天下来,他也算是找到了武柔的软肋,这小妮子许是心中愧疚,对两位姐姐可谓是言听计从。
但武顺娘太过柔顺,一般也使唤不动武柔。唯有隐含霸道的武媚娘才能拿捏住武柔。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武媚娘的刚探出葱白的皓腕,还没等掀开车帘呢,武柔便撅着小嘴跳到了车辕上。
李恪瞥了一眼依旧跪着的几名衙役:“行了,你们也滚吧,免得日后半身不遂。”
“谢殿下!”
几名衙役连连道谢,头也不敢抬,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抬着早已被吓晕的丁松拐入了街口。
待到脚步声散去,李恪才拿开了夹着崔仁善的唐刀。
“方才人多眼杂,现在这里除了你以外可都是本王的人了。”
崔仁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心惊肉跳的看着突然平静的李恪。
“今年西部雨水稀少,西域诸国更是旱灾频繁,粮价窜的飞起。”
“所以你们就不顾益州百姓,哪怕饿死成千上万的人也要把良心卖了是吗!”
“其实不止益州,只是益州的粮商得知了消息,所以才……”
李恪伸手按住眼角,没有再听崔仁善的推卸之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人诚不欺我啊!
“本王问你,如今益州还有哪里有粮?”
李恪心里也是想不到办法了,这益州明面上的人数足有百万之数,这一天所消耗的粮食他都不敢细想。
但不到万不得已之际,他是绝对不能去其他地方调粮的。
鬼知道被调粮的州府已经饿死了多少老鼠!
他当然不怕得罪世家门阀,但他担心的是一旦这件事不胫而走,整个大唐会出现多少漏洞?
会不会因此而引发天下百姓的惶恐,届时人人自危之下,是否又会引发大规模的暴乱?
可惜崔仁善接下来的话毫不客气的掐灭了李恪的希望。
“据微臣所知,最后一批计划中的粮食已经在前几天离开益州了。”
“难怪父皇要打击世家,确实该打啊!”
崔仁善默然不语,这句话他可不敢乱接。
李恪长叹一声,将唐刀丢给侍卫后,便翻身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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