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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是冰冷的湖水,湖是碧波千里的洞庭湖。
谢贻香的右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乱离,任由庄浩明拉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向那洞庭湖深处游去。
刚才岳阳楼中发生的一切,只怕是她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一战了。
回想当时,四面八方都是冰冷的刀光剑影,伴随着热气腾腾的鲜血到处乱溅。贾梦潮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身上,合计中了三掌十一剑二十六刀,却依然苦战不倒,用最后的一丝气力发出了三枚金针,射破了雷霆叟扔过来的霹雳弹。但听“轰”的一声巨响,众人便闻到一大股焦臭之味,火光飞溅中,眼前也变成一片模糊。
最后还是程撼天踢破窗户,用自己的后背隔开两把长刀,将谢贻香和庄浩明从岳阳楼上推了出去,嘴里大笑着说道:“眼下这一潭大好湖水,老子能葬身于此,倒也不枉此生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全是鲜血,鼻子已被如皋三魔削去了一大半,连着一片皮肉斜斜地挂在脸上。他将庄、谢两人推出楼后,便纵身跃起,使了招“炼石补天”,发力将整个楼顶拉扯了下来。但听一阵哗啦啦的崩摧之声,那座江南三大名楼之一的岳阳楼,就这么毁在了他手中。
庄浩明和谢贻香被推到了岳阳楼外,眼见整幢楼都已坍塌,程憾天和贾梦潮更是命丧其间,不禁悲痛欲绝。不过片刻工夫,李惟遥等人以从那片残楼废墟中先后挣扎而出,个个灰头土脸,嘶喊着向庄浩明而来。庄浩明强忍心痛,当即狠狠一咬牙,拉起身旁的谢贻香便跳进了这洞庭湖中。
如今湖岸边那是自然不能回去的,庄浩明慌不择路,只能带着谢贻香往湖心方向游去,但见眼前近视一片碧绿的湖水,却不知这潭绿水何处才是尽头。
当此洞庭春色,正是湖光山色一平如镜、交相映照的美景。但听身后舟楫之声破水而来,伴随着震天的吆喝声,几条大船扬帆而来,当中还夹杂着十来条小渔船,一齐从岳阳楼下疾速驶出,向湖中的庄浩明和谢贻香追来。
一口湖水直灌进谢贻香的嘴里,她胸中一呛,终于自悲伤中回过神来。
她猛然挣开庄浩明的手,大声说道:“你这次带我们来湖广,究竟想要干什么?现在已经闹出了三条人命,你还是不肯说么?”眼见那些身后追赶的船只越来越近,谢贻香心知今日已是在劫难逃,却始终解不开这个结。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却始终不愿相信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白发老者,真如父亲所料是那批军饷被劫的内应,所以要借这次西行投奔去江望才。
庄浩明喷出嘴里的一口湖水,苦笑道:“贻香,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也连累老薛,小贾还有小程……待会儿你若是落在李惟遥他们手里,只要报出你爹的名字,他们必定不会伤害于你。”
他说完这番话,便将谢贻香远远推出几丈,转过身去对着迎面而来的大小船只扬声喝道:“庄浩明在此!”
谢贻香见他临死都不肯松口,顿时心中一凉。陡然间却见眼前一亮,仿佛是黑暗中闪现出了一丝光明,她急忙仔细看去,却是一叶乌蓬扁舟自李惟遥他们船队的相反方向而来,从湖心悄无生息地飞速驶向两人,竟比李惟遥他们的船队还要快上一步来到两人身旁。
庄浩明自然也看到了,要知道这次西行接连损失刑捕房的三大高手,自己又身陷绝境,他本已万念俱灰。然而眼见这只救命的扁舟仿佛从天而降,一丝求生的欲望又重新在他心中燃烧起来。眼见那扁舟来得近了,当下他从水中奋力跃起,将两条湿嗒嗒的长袖在湖面上一拍,凌空一个转身,便借力翻身上了那只扁舟。
谢贻香见庄浩明跃上扁舟,也向他那边疾游过去。她自幼在苏州水乡长大,倒是略懂得一点水性。却听扁舟之上的庄浩明突然怒喝一声,继而一片银光飞舞,竟是庄浩明将自己那柄银枪舞得眼花缭乱,激荡得四周湖水翻腾不休。
如此看来,那扁舟之上来的竟是敌人了?惊异中谢贻香奋力游出几步,伸手搭住扁舟的船舷,借力而起也上了扁舟。
谁知她刚一踏上船头,数点湖水便迎面飞来,直打得她脸颊生痛。但见两道身影如飞一般盘旋交错,在那尺许见方的扁舟乌篷顶上展开激战,其中一人正是庄浩明。
要知道之前庄浩明在岳阳楼上和李惟遥的那场比武,虽然也是生死相搏,他却依然能够气定神闲,隐隐间露出一派宗师的风范,然而如今的他却是满脸凶狠之色,似乎恨不得立马就将对方置于死地。
至于和庄浩明交战的那道身影,虽然近在咫尺,以谢贻香那“穷千里”的目力,居然也无法看清此人的模样。仓促间谢贻香也顾不得许多,提起乱离就要上前相助,脚下却忽然一软,竟是这脚下的扁舟无端猛烈地摇晃起来,差点将她摔倒在船上。
原来是此刻周围湖水中一道又一道的巨浪相继扑来,将这叶扁舟冲击得上下起伏,似乎转眼就要倾翻。谢贻香百忙之中转头望去,只见右首方向一艘雕着虎头的巨舰破浪而来,船身下不停地推起暗涌,继而化为一道道几尺高的浪潮,尽数往自己所在的这只扁舟方向激荡过来。
想不到除了身后李惟遥等人的船队,和眼前这只神秘扁舟,如今这洞庭湖上,又出现了第三方的势力,居然还是这么大的一艘巨舰。
这是什么船?谢贻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在京城居住了这么多年,看惯了那秦淮河里的小巧画舫,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一艘船。只见那艘巨舰长约十丈,高达三丈,在她的记忆中,仿佛只有消亡的前朝时代,或许存在这样的巨舰,到如今本朝一统天下,这么大的船只怕早就沦为了历史尘烟。
此刻眼见那艘突然出现的巨舰越来越近,激得湖水翻滚奔腾,恐怕脚下的这叶扁舟顷刻间便要被巨浪打翻。谢贻香心中大急,连忙气沉丹田,重心下移,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压稳这叶扁舟,却有一道银光呼啸着从自己耳边划过,竟然是庄浩明手中的银枪自扁舟的乌蓬上弹出,飞舞盘旋而去,继而远远地落进了洞庭湖中。
乌蓬上那个和庄浩明交战之人,居然能将庄浩明的银枪击落?谢贻香还没回过神来,耳中便觉嗡嗡作响,一阵低沉的号角已从那巨舰上响起,声音直冲云霄,仿佛覆盖了整个洞庭湖面。乌蓬上的庄浩明伴随着号角声的想起,身形也被对方击飞,在半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噗通”一声掉进了湖里。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目不暇接,变故一幕接着一幕,就好像是那洞庭湖汹涌的浪潮一波一波接连而来,一次次拍打在谢贻香的脑海中。她急忙把眼前发生的事整理清楚:先是李惟遥等人驾船追来,接着便是这只神秘扁舟从湖心方向过来,然后庄浩明踏上扁舟,就与扁舟上的神秘高手大打出手,最后才是这一艘三丈高的巨舰破浪而来。而就在这巨舰之上吹响号角的同时,庄浩明也被对方击落到了水里。
谢贻香刚想清楚这发生的一切,便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极大的力道突然压向自己胸口,顿时将她震得倒飞了出去,背心向下径直往洞庭湖跌落。
然而虽然猝不及防被震飞到半空中,谢贻香的神识仍在,心念转动之际,手中乱离已全力挥出,下意识地凌空劈向扁舟上偷袭自己的那个神秘人。
“可以败,但是绝对不可以屈服。”这便是父亲谢封轩教给自己的第一句话。所以即便是败局已定,谢贻香发出的这一刀也是她离刀中的绝招“儿女沾巾”。伴随着她一刀劈落,刀风所到之处,就连洞庭湖水似乎也怒吼起来,与她的刀风融为一体,直奔那叶扁舟而去。
扁舟上那神秘人仿佛没料到这个小姑娘居然还有败中求胜的本事,一时不及防范,只得纵身跃入湖中,继而躲开了她这一刀。但听一阵稀里哗啦的破裂声,那叶扁舟已被谢贻香这招“儿女沾巾”一分为二,从当中剖成了两片。
而就在那裂开的扁舟乌蓬中,依稀有一双漆黑的眼珠死死地盯着自己,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奇怪的笑容。谢贻香立刻起来,这是那个“龙女”的眼睛。然后只听“噗通”一声,她只觉浑身冰凉,耳中一片空鸣,四面八方都是涌来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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