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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
“刺!”“杀——”
“刺!”“杀——”
咬牙切齿的吼叫声、受伤者和濒死者撕心裂肺的惨嚎声、枪头刺入人体的噗嗤撕裂声、兵刃撞击在盾牌上的各种或清脆或沉闷或铿锵的杂声…伴随着到处飞溅瓢泼的血泉,李家寨防线前犹如大型屠宰场,又犹如修罗地狱,一群群高丽足轻被倭军逼迫驱赶着迎上李家寨的长枪盾阵,就像一道道拍打上礁石的浪花一样被后者撞得粉碎、迸开泼风滚雨的死亡和鲜血。冲锋的高丽足轻们绝望地发现,他们面前的李家寨防线就像刀山地狱,密密麻麻尽是锋利的枪头,根本就是无懈可击,也让他们根本就没有生存的希望,他们就像排队开进了绞肉机里。
“啊…”“饶命…”“我不想死啊…”“我投降…”肝胆俱裂的惨叫哀嚎声中,一群又一群高丽足轻被李家寨的长枪盾阵刺死刺倒,场景犹如后世收割机滚轮下的一排排庄稼,不断地被放倒、被收割走生命。一些魂飞魄散的高丽足轻意识到自己没有及时反水是个致命的错误,纷纷亡魂丧胆地嚎叫“我投降”,但在这个时候,李家寨想接纳他们投降也已经没有可能了,乱军混战时,怎么接纳敌方人员的投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之际,只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杀死。
朱论介忍不住呕吐起来,很多李家寨的预备兵员和反水的高丽足轻都呕吐起来,因为他们眼前这幕场景实在太血腥了,每分每秒都有高丽足轻被杀死杀伤在防线前,被枪头刺中喉部者当即丧命,被枪头刺中胸口者也很快死亡,被枪头刺中腹部者往往还能存活一段时间,这些高丽足轻伤兵倒在地上,腹部血流如注、肚破肠流,他们绝望、痛苦、凄厉地长声惨嚎,有的已经精神崩溃了,有的嚎叫着按住血水喷涌的伤口或试图把从伤口滑落出来的肠子塞回肚子里。在朱论介眼里,眼前满眼都是鲜血淋漓的死人和快要死的人,死人横七竖八地交相枕藉,快死的人挣扎着、翻滚着、蠕-动着,脸上的表情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死人和快死的人越来越多,在防线前渐渐堆成一座座血淋淋的小丘,湿漉漉的空气里血腥味浓重得刺鼻,地上的血水先是形成一滩滩血泊,然后渐渐汇聚成一片片红色的水洼、水塘,顺着山坡流下,踩上去满脚黏糊糊。
“不要怪我!这都是倭寇造的孽!”朱论介一边嘴上喊着“杀”一边在心里喃喃地说道,她感到自己已经完全麻木了,就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军官们的喝令下重复着刺出、收回、刺出、收回…这个简单不过的动作,就连枪头已经折断了都没有发现。
“还能继续吗?”一个李家寨战兵背着一捆长枪奔到朱论介身边,收起她的血糊糊的、断掉枪头的长枪,递给她一根新的长枪。长枪、长矛之所以会是古代战场上最常见的冷兵器,一是使用简单、杀敌高效,二是制作简单、成本低廉,一根结实的硬木安上一支铁枪头就行。李家寨有铁匠铺,有战前储备的铁料和各种铁器、废铁,缴获到的兵器也可回炉回收,所以能制作大批冷兵器作为备用。激战中,有部分战兵专门负责给折断枪头的长枪兵替换新长枪。
“能!”朱论介接过新长枪,“我还没有杀死真倭呢!”
“好样的!”递给朱论介新长枪的战兵立刻奔向下一个折断枪头的长枪兵。
大雾遮挡了李家寨战兵们的视线,也遮挡了高丽足轻部队后面的倭兵们的视线,此次进攻,带队的是“加藤四杰”在庄林一心和饭田直景先后丧命后还剩的森本一久和森本一房,他们只听到前面喊杀声和惨嚎声震耳欲聋,根本看不清具体情况,等到了近前后,他们齐齐心头发憷,呈现在他们眼前的画面是一幕不折不扣的尸山血海,超过三千名高丽足轻被杀死杀伤在李家寨防线前,到处都是死人和伤者,尸横遍地,越是靠近李家寨防线,死人就越多,甚至堆积了好几层,脚下血流漂杵。
既已至李家寨防线近前,即便高丽足轻部队根本没有突破防线,森本一久、森本一房率领的倭军也不能回头了,这个时候岂能回头?回头就是逃跑,还如何突破防线?森本一久、森本一房只得咬咬牙拔出腰间倭刀嘶声嗥叫道:“杀给给…”
“真倭上来了!”李家寨防线上,军官们厉声大吼,“不要慌!等他们上前,狠狠地刺!”
朱论介看得真真切切,确实是真倭上来了,不再是纯粹送死的高丽足轻,真倭们个个戴着头盔、身穿铠甲,手中的兵器也精良得多,普遍是长矛,也有盔甲更加严密花哨的武士手持倭刀和薙刀。
看到真倭,朱论介眼中和胸中一起怒火熊熊,比起杀死那些无辜被逼送死的高丽足轻,她更渴望杀死这些制造这一切惨剧的真正罪魁祸首。
“杀给给…”踏着遍地的血泊和尸体,倭兵们嘶吼着冲向李家寨的长枪盾阵。
密集如暴雨的兵刃撞击声铿然绽开,倭军足轻们手持长矛,李家寨长枪兵们手持长枪,双方用的都是长兵器,都能做到在几米距离上既能刺到对方又会被对方刺到,所以纷纷使用长矛长枪展开着拍打挑拨,但李家寨这边有又宽又大的铁甲重盾,倭军虽然也有盾,但都是利于携带的小盾、轻盾,防护面积和防护力大不如李家寨这边的铁甲重盾,所以双方交锋后,李家寨这边占着很大的便宜,血水喷射迸溅,被长枪刺中的倭军足轻比被长矛刺中的李家寨长枪兵多得多。
“去死!”透过己方两面盾牌的间隙,朱论介瞅准一个靠得近的倭军足轻,狠狠地出枪刺了过去,枪头轻易地刺破了那个倭军足轻的胸甲,刺开对方的皮肉,通过肋骨刺入了对方胸腔内的肺叶。
看到对方那张原本凶恶狰狞得不像人脸的脸上满是错愕地看过来,满嘴鲜血汩汩喷涌,原本充满暴戾的眼神里出现死亡即将来临时的恐惧,朱论介感到快意无比:“我又杀了一个倭寇!我又杀了一个倭寇!原来,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也会怕死!”她一边想着一边奋力地拔枪,却拔不动,枪头被那个倭军足轻的胸骨卡住了。
就在朱论介有点着急地扭动枪头时,她的眼角余光看到那个被她杀死的倭军足轻旁边一个倭军足轻一边像野兽一样满脸狂暴地嗥叫着一边把手中的长矛刺向了她。
朱论介急忙松开手里的长枪向后退去,“轰!”她耳边炸开一声惊雷,接着是更多的“轰!轰!轰!…”一直没作声的李家寨炮群陡然间大发神威,火树银花道道、烈焰火光火星闪闪、青烟腾腾袅袅,一波-波铁球实心弹和霰弹劈头盖脑地飙向涌聚在李家寨防线前的倭兵人群,霎时炸开了群魔乱舞似的鬼哭狼嚎和暴风骤雨般的腥风血雨,白雾中血雾滚滚,一丛丛倭兵瞬间被飞火流星似的实心弹砸成了残缺不全的尸骸和稀烂狼藉的碎肉、被仙女散花般的霰弹打成了血肉模糊的人肉马蜂窝。
“全阵前进二十步!刺!”只持续一二轮的炮击后,朱论介耳边响起军官们的喝令声。
“嘿喝!嘿喝!嘿喝!…”盾牌兵们托起盾牌,步伐沉重有力、整齐一致地向前移动着,长枪兵们紧密地跟在后面,手中的长枪犹如一片移动着的红色森林,炮兵们刚才的炮击不但给倭军造成了一定的死伤,还让倭军阵脚大乱、队形不整,倭军里的长矛兵们立刻无法继续跟李家寨的长枪兵们进行对抗,眨眼间纷纷被刺倒。有的倭军长矛兵受伤倒下,没办法后退,眼睁睁地看着李家寨的长枪盾阵移动上来继而乱枪刺向自己,有的倭军长矛兵心慌意乱想要转身逃跑,结果被后面的同伙挡住了,稍一分神已被移动上来的李家寨的长枪盾阵乱枪刺中,有的倭军长矛兵想要抵抗,但身边同伙已经倒下,一个人同时对抗好几根李家寨这边的长枪,当即“双拳难敌四手”身上被刺出了好几个透明窟窿。
“应该让铁炮兵和弓箭手投入第一批冲击的,用铁炮轰开他们的盾牌,用弓箭手射杀他们的长枪兵…”这是受伤倒地的森本一房在被朱论介用一根从地上血泊肉泥里捡来的长矛刺中胸口后临死前最后的念头。
山下一二里外,身在大雾中的加藤清正根本看不见山上爆发着的战斗,他只听到震天撼地的喊杀声和惨嚎声,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愈发感到心急如火、五内俱焚,只得连连吼叫道:“都压上去!都压上去!给我踏平这座山寨!”此时的他已完全是一个输急眼的赌徒。
李家寨向西一百多里,流经锦城地区的锦江注入黄海的群山湾。
一支规模不小的船队正在靠向岸边,各艘船上人喊马嘶声阵阵,为首的“伏波号”上,杨江放下望远镜,跟身边的欧阳四海对视一笑:“我们总算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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