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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第3页）

“亲家夫人，你怎么知道？”小卉吃惊的问道。

“今早在吃早饭前，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表现猜测的。”吉婵媛的母亲平静的说。

“大娘，你好厉害，连这个都可以联想到一起。”舒燕婉崇拜的说。

“这没有什么。”吉婵媛的母亲谦虚的说，不为自己邀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光芒。

“水仙，你回来了。”小卉很平常的打招呼，给正在交谈的几个人，通风报信，水仙却毫不知情。

水仙进屋，小卉接过来说道：“我来。”

把槐叶冷淘放到每个人面前，还剩下一碗说道：“水仙，怎么少了一碗。”

水仙害怕的抬起头来急忙说道：“没有，我数了几遍都没有错。真的，不信我数给你看，一碗都不少。”

小卉拉住她道：“我是说，你怎么不给自己也端来一碗，大家一起吃。”

“我不饿。”水仙连忙说。

“算了，这一碗我们俩个人分着吃。”小卉一边说一边端着槐叶冷淘，拉着水仙往院子里面走去。

做在树荫下，小卉把碗放到水仙手里说道：“你先吃。”

“不用了，我不饿。”水仙推脱。

小卉接过来说道：“有时候，我们做下人的，如果能遇到好主子，是很幸运的。主子能够享受到的，我们也都可以得到。”

“你愿意当一辈子的下人？”水仙很不屑的问。

“有时候命运不是自己所选择的，我从小被卖到舒家，和小姐一起长大。小姐有的，我一样也不少。虽然小姐经常说我们是情同姐妹，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恪守成规，从来不做越轨的事情。所以，老爷和夫人，很放心有我陪着小姐。”小卉解释道。

“我和你不一样，我当时来这里，就没有打算一辈子做下人。”水仙无意中，透露出自己的想法。

“做侍妾，妾室，通房丫头都不是做下人最好的选择。”小卉反驳。

“当然不是，有机会都愿意做人上人，不是吗？”水仙反问。

“做到人上人的少之又少，但是如果主子愿意，脱离奴籍，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选着，不是吗？”小卉用事实反问水仙。

“你的主子愿意吗？卖身到富贵人家的，有几个脱离奴籍的。说句不好听的，一生为奴，世世代代都为奴。看看舒家的下人，哪个不是父母长辈，在这里做工，下人和下人成亲以后，生的孩子还是下人，侍候人。”水仙说出事实。

“我进去了。”小卉放下碗，走到屋子里。

一进屋，小卉就向等在屋里面的人，小声说明情况。吉婵媛在窗边望风，怕水仙一不留神进来，听到她们商量的对策。

吉婵媛站在窗边默默的看着水仙，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吉婵媛向外面快步走去，来到树荫下，看着坐着的水仙问道：“不合胃口吗？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食物，也是母亲用来奖励我的礼物。”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水仙不以为然。

吉婵媛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没有想到，她就那么做着跟自己说话，一点儿也不知道尊卑。因为嫁给了舒耀宗的关系，就连老管家都对她毕恭毕敬，其他舒家的下人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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