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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继续调查（第2页）
王奶奶听着余白的描述，还是无动于衷。
一旁的胡蝶着急了，她可是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余白跟她说了什么。
到目前为止，都是王奶奶主动现身的时候胡蝶才能看到她，又或者，是胡蝶手拿法器的时候，才会突然变得能够使用灵力。
余白懒得解释，握住她的手，也就是那一瞬间，胡蝶能看到王奶奶了。
也是这一瞬间，周正青出现了。他看到两人自然是很惊讶，但是好在他还不笨，暂时能控制住自己。
三人便上了阳台。
“奶奶，如果陈彬说的是真的，您应该是有印象的吧？”在阳台上，余白继续问她。这是在场除了周正青以外都能听到的对话。
“还有刚才在您家里，陈彬说自己之前就想过，如果您死了，他也会跟您一起去的。虽然我觉得他会被老三说服是件很荒唐的事情，但他看起来不像是在骗人。”这是胡蝶说的，她想陈彬一定是自己抑郁，便也觉得别人的生活痛苦不堪，所以才会听信老三陈奎的教唆。
王奶奶一直表现得无动于衷。
余白急了，直接喊起来：“奶奶，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的是真的。”胡蝶也跟着说。
这时候周正青开始插嘴了，说了一大堆心灵鸡汤的话，在该向前走的时候就要往前走，还说这辈子已经不行了，就要放下过去，下辈子翻盘。
王奶奶竟然也有些被说动了似的。但她不想就这么走。于是嘴巴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
明知道事情没有什么转机了，依旧选择拖延的毛病原来人鬼共患。
“陪我喝杯酒吧。”王奶奶突然说。
三个人觉得再莫名其妙还是只好答应。
理论上余白是不能喝酒的，于是推脱自己过敏。
那就剩下周正青和胡蝶陪她喝。
只好是周正青下去买酒了。
万幸警局处在市中心的位置，不远的地方就有24小时便利店。
等到20分钟后周正青买完酒回来，阳台上就只剩下胡蝶和余白了。
可酒已经买到了，就不要浪费，胡蝶便嚷嚷着要和周正青喝两杯。
真的只是两杯，周正青便醉倒了。
不好留他在屋顶上吹一夜冷风，余白就把他拖到了建筑物里面靠墙坐着，胡蝶给他盖了围巾。
“事情就是这样？”周正青听完胡蝶讲的，感觉王奶奶是听了自己的话想通了似的，有点得意，又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是这样。”胡蝶肯定道。
“那王奶奶就直接走了？”
“走了。”
“那陈彬是怎么死的？”
“这就是你的工作了。”胡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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