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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试验小说后遗症（第1页）

玉岚要他配合着做的，是爱情与婚姻的试验。虽说他只是个配角，但也是一个参与者和行动者，他也因此获得了其他男人没有过的经历和深切感受，既有切肤之痛，更有一日新日日新的独特领悟，在百无聊赖的那些日子里，师钺就做起了实验小说，他把在连城遇到的越秀、欧阳玉岚，赵云梅以及大学生沈淑梅四个美女放到一个时期，一个家庭里搞起了试验。

女主角就像古代人那样，大老婆、二老婆，三和四老婆的按照相应的规矩纳入了男主人公的家庭里，展开了一场女人大战的姻缘戏，上演着一夫多妻式的家庭闹剧。那里集中了女人的优势和缺点，汇聚着美好与吵闹，还有现代式的自由、民主与合作。诙谐、幽默，还有滑稽，看得人既热闹好笑，又发人深省。那是一种乱中的有序和有序之中的有料儿。还因了都算是知识女性的缘故，还不至于弄到十分难堪的地步，每个女性都有些规矩和尺度在拿捏的。

他连写了四十天，又修改了十余天，一个五万多字的中篇就出来了。过了两个多月，他的那篇小说就登上了一个大型刊物的头条，题目叫做《四女图》。这处戏好看不好看，说也不知道，单看一篇评论文章，也许还很是不错的。首先是它细密的心理分析，从每个女人的性格和心理活动，剖析了她们的心路历程和活动要件的必然性与偶然性。其次是它对命运共同体的合乎情理的安排。第三个就是女性的个性与共性形成机理的解读也是蛮有意味和情趣的。

中篇刊登出来之后，先是最小的淑梅先睹为快了，读完后就给他来了电话，说，师傅把我描写的这么好啊，既能忍又贤惠，还读了博士后了？这样的一个老四，我是做不来的哟。她很谦虚地告他说，我也就活出来自己的个性和一些还能凑合算作创造性，就烧高香啦。他就乐了，这不是小说嘛，我说了算吧。淑梅也笑了。

云梅可就骂开了，什么男人呢，把我写得跟个怨妇似的，我这不是正在纠偏嘛，你就想一棍子把我打死吗？而你把其他三位贵妇人描绘得那么美好，打心里，你就从来没把我当回事儿吧。他就冤枉的回答道，亲爱的老同学，你细心点读完吗，要是看不懂就别跟我着急上火了，哼。我对你最好不过啦。云梅也就是借机问问他忙啥呢，怎么也不回来看看她和孩子呢。他也明白，过了几天就住过去了。

越秀姐以前爱读小说，这是他晓得的，到现在她也是有家，有了孩子的人了，还能顾得读书看报么。但她不知怎么的，也注意到了这篇小说，而且格外认真地读完了。有一天，师钺就在税务局办税厅遇上她了，他就姐姐长姐姐短地跟她套近乎，越秀就把他拽到一个没人的办公室了数落了一气，说，姐姐没答应你，你就这么恶毒地写的我被男人抛弃了？这还不解恨吗？写到最后，我怎么又被第二个老公给剁了手了呢？她说着，就抓住他的耳朵揪了起来，他就求饶着说，姐姐我疼，这是小说，虚构的，我没有真剁你呀，求你饶了我吧。

撒了一顿气，越秀也就解恨地准备走了，他却说，姐，事办完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她就说，要让你帮我，黄瓜菜都凉了。他就趁机上去狠狠地在她脸上，嘴唇上亲了十几口。他以为越秀会骂他，结果她凑到师钺脸上又给了他一个真切实在的回吻，完了还悄悄地对他说，你就是个傻瓜，要是早这样，姐姐能嫁给其他人吗？好好想想吧。

越秀走了，他却呆立着，不知所以然了。

下一周，他去省城培训了，晚上回到欧阳玉兰那里，就被拉着审问了好一阵。老弟，你过来，坐下，喝点茶。这次来干嘛了呢，不会是专程来看我和儿子的吧。

看着岚姐边说边审视的眼光，他就又感到了火药味了。就对她说，我们系统培训，要业务统考呢，这不就过来了嘛。

他就说，是么，你还是学业务的人呢，我都不晓得你了。来来来，这是你写的吧？都啥呀，把我们女性写成这样，你也好意思还在女人堆里混呢。说着就把那本杂志让给了他。

他正要接过来呢，就被沙发上的一本《文学论坛》给吸引住了，他拿起那本杂志就浏览起目录来。这一看，他脸上就兴奋起来。哎哟，我老师终于给我写了一篇评论了，真是难得哟。岚岚听他这么一说，才想到省文联的叔父给了她一本杂志，还嘱咐她给了师钺呢。就跟他说那是本什么杂志？我叔父今天上午给我的，还说让我给你呢，你正好来了，你就拿走吧，我也不看文学类的，评论更是不沾。

他就跟岚姐说，你跟叔父说，弟子谢谢他啦。岚岚就说，哟呵，以前你可是没有没有感谢人家的话呀，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就很认真地对岚岚说，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京都的师傅，专门教我们小说创作课的，已经两年没见了。这不，给我写了一篇评论，大概有七、八千字吧。他对我真好。她就很不相信地拽过来那本杂志，翻了起来。她也着迷了，一气就读了进去，而且还读得津津有味的。完了之后，就对师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说，亲，姐姐也是个外行，对文学也是一知半解的，别怪我嘛。她这副央求的样子，他觉得好可爱，就上去吻了她，温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忍不住了，才离开她的脸面，躺倒沙发上读起那篇评论文章来。

有一天，他有事回到父母那边碰到了正读初三的妹妹小铁，她就哥哥地叫着说有个事要问他，他就跟着小姑娘进了她的卧室，铁儿，有啥事，还这么神秘。她就低低地对着他说，哥，这是你写的吧？这么喜欢女人哪，怎么也不领回来一个呢。他就悄悄地对她说，哥哥好几个呢，你也是俩个侄儿的姑姑啦。听了哥哥的话，妹妹就更加神秘地说，那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们？两个小家伙都几岁了，长得像谁呢？他就说，还有事，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见见，不再跟她就纠缠了。

没过了几天，他的继母就问他，你妹妹说的事是真是假，他就像被猛地打了一顿似的无言以对了。因为，他结了两次婚，但是，他第二次结婚，又离了两次的事没几个人知晓呀，这个小鬼给我说漏嘴了。他就气得不行了，但在母亲面前却是没敢放肆，就对她说，真是真的，不过已经过去了。母亲一看还是有问题，就不再多问了。

又过了一周，越秀又来税务局办事，就撵到他办公室问起了他的事。你小子好牛呀，把我们单位的大美女都拐走了，我都一直不晓得呢，而且离了又结了，姐姐我依然不知。我记得你刚认识我的时候，跟我说的可好了，什么相识就是缘，既然弟弟跟姐姐有缘相识，就是一辈子的事，有事必告你。你倒忘记了？他就说，都过去了，一开始，我就知道长不了，就没跟你说，这不都走了吗，不说了。她就说，你真的又离了？他就点头称是地做了肯定。她就跟他说，姐姐这不也是关心你嘛，要是这样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他仍然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她就说，我说的这个女孩，大学生，跟你同岁吧，是个外地人，新婚不久，她公公、婆婆和她丈夫就都出了车祸，不在人世了。要不你抽空见见？他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玉岚要他配合着做的，是爱情与婚姻的试验。虽说他只是个配角，但也是一个参与者和行动者，他也因此获得了其他男人没有过的经历和深切感受，既有切肤之痛，更有一日新日日新的独特领悟，在百无聊赖的那些日子里，师钺就做起了实验小说，他把在连城遇到的越秀、欧阳玉岚，赵云梅以及大学生沈淑梅四个美女放到一个时期，一个家庭里搞起了试验。

女主角就像古代人那样，大老婆、二老婆，三和四老婆的按照相应的规矩纳入了男主人公的家庭里，展开了一场女人大战的姻缘戏，上演着一夫多妻式的家庭闹剧。那里集中了女人的优势和缺点，汇聚着美好与吵闹，还有现代式的自由、民主与合作。诙谐、幽默，还有滑稽，看得人既热闹好笑，又发人深省。那是一种乱中的有序和有序之中的有料儿。还因了都算是知识女性的缘故，还不至于弄到十分难堪的地步，每个女性都有些规矩和尺度在拿捏的。

他连写了四十天，又修改了十余天，一个五万多字的中篇就出来了。过了两个多月，他的那篇小说就登上了一个大型刊物的头条，题目叫做《四女图》。这处戏好看不好看，说也不知道，单看一篇评论文章，也许还很是不错的。首先是它细密的心理分析，从每个女人的性格和心理活动，剖析了她们的心路历程和活动要件的必然性与偶然性。其次是它对命运共同体的合乎情理的安排。第三个就是女性的个性与共性形成机理的解读也是蛮有意味和情趣的。

中篇刊登出来之后，先是最小的淑梅先睹为快了，读完后就给他来了电话，说，师傅把我描写的这么好啊，既能忍又贤惠，还读了博士后了？这样的一个老四，我是做不来的哟。她很谦虚地告他说，我也就活出来自己的个性和一些还能凑合算作创造性，就烧高香啦。他就乐了，这不是小说嘛，我说了算吧。淑梅也笑了。

云梅可就骂开了，什么男人呢，把我写得跟个怨妇似的，我这不是正在纠偏嘛，你就想一棍子把我打死吗？而你把其他三位贵妇人描绘得那么美好，打心里，你就从来没把我当回事儿吧。他就冤枉的回答道，亲爱的老同学，你细心点读完吗，要是看不懂就别跟我着急上火了，哼。我对你最好不过啦。云梅也就是借机问问他忙啥呢，怎么也不回来看看她和孩子呢。他也明白，过了几天就住过去了。

越秀姐以前爱读小说，这是他晓得的，到现在她也是有家，有了孩子的人了，还能顾得读书看报么。但她不知怎么的，也注意到了这篇小说，而且格外认真地读完了。有一天，师钺就在税务局办税厅遇上她了，他就姐姐长姐姐短地跟她套近乎，越秀就把他拽到一个没人的办公室了数落了一气，说，姐姐没答应你，你就这么恶毒地写的我被男人抛弃了？这还不解恨吗？写到最后，我怎么又被第二个老公给剁了手了呢？她说着，就抓住他的耳朵揪了起来，他就求饶着说，姐姐我疼，这是小说，虚构的，我没有真剁你呀，求你饶了我吧。

撒了一顿气，越秀也就解恨地准备走了，他却说，姐，事办完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她就说，要让你帮我，黄瓜菜都凉了。他就趁机上去狠狠地在她脸上，嘴唇上亲了十几口。他以为越秀会骂他，结果她凑到师钺脸上又给了他一个真切实在的回吻，完了还悄悄地对他说，你就是个傻瓜，要是早这样，姐姐能嫁给其他人吗？好好想想吧。

越秀走了，他却呆立着，不知所以然了。

下一周，他去省城培训了，晚上回到欧阳玉兰那里，就被拉着审问了好一阵。老弟，你过来，坐下，喝点茶。这次来干嘛了呢，不会是专程来看我和儿子的吧。

看着岚姐边说边审视的眼光，他就又感到了火药味了。就对她说，我们系统培训，要业务统考呢，这不就过来了嘛。

他就说，是么，你还是学业务的人呢，我都不晓得你了。来来来，这是你写的吧？都啥呀，把我们女性写成这样，你也好意思还在女人堆里混呢。说着就把那本杂志让给了他。

他正要接过来呢，就被沙发上的一本《文学论坛》给吸引住了，他拿起那本杂志就浏览起目录来。这一看，他脸上就兴奋起来。哎哟，我老师终于给我写了一篇评论了，真是难得哟。岚岚听他这么一说，才想到省文联的叔父给了她一本杂志，还嘱咐她给了师钺呢。就跟他说那是本什么杂志？我叔父今天上午给我的，还说让我给你呢，你正好来了，你就拿走吧，我也不看文学类的，评论更是不沾。

他就跟岚姐说，你跟叔父说，弟子谢谢他啦。岚岚就说，哟呵，以前你可是没有没有感谢人家的话呀，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就很认真地对岚岚说，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京都的师傅，专门教我们小说创作课的，已经两年没见了。这不，给我写了一篇评论，大概有七、八千字吧。他对我真好。她就很不相信地拽过来那本杂志，翻了起来。她也着迷了，一气就读了进去，而且还读得津津有味的。完了之后，就对师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说，亲，姐姐也是个外行，对文学也是一知半解的，别怪我嘛。她这副央求的样子，他觉得好可爱，就上去吻了她，温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忍不住了，才离开她的脸面，躺倒沙发上读起那篇评论文章来。

有一天，他有事回到父母那边碰到了正读初三的妹妹小铁，她就哥哥地叫着说有个事要问他，他就跟着小姑娘进了她的卧室，铁儿，有啥事，还这么神秘。她就低低地对着他说，哥，这是你写的吧？这么喜欢女人哪，怎么也不领回来一个呢。他就悄悄地对她说，哥哥好几个呢，你也是俩个侄儿的姑姑啦。听了哥哥的话，妹妹就更加神秘地说，那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们？两个小家伙都几岁了，长得像谁呢？他就说，还有事，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见见，不再跟她就纠缠了。

没过了几天，他的继母就问他，你妹妹说的事是真是假，他就像被猛地打了一顿似的无言以对了。因为，他结了两次婚，但是，他第二次结婚，又离了两次的事没几个人知晓呀，这个小鬼给我说漏嘴了。他就气得不行了，但在母亲面前却是没敢放肆，就对她说，真是真的，不过已经过去了。母亲一看还是有问题，就不再多问了。

又过了一周，越秀又来税务局办事，就撵到他办公室问起了他的事。你小子好牛呀，把我们单位的大美女都拐走了，我都一直不晓得呢，而且离了又结了，姐姐我依然不知。我记得你刚认识我的时候，跟我说的可好了，什么相识就是缘，既然弟弟跟姐姐有缘相识，就是一辈子的事，有事必告你。你倒忘记了？他就说，都过去了，一开始，我就知道长不了，就没跟你说，这不都走了吗，不说了。她就说，你真的又离了？他就点头称是地做了肯定。她就跟他说，姐姐这不也是关心你嘛，要是这样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他仍然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她就说，我说的这个女孩，大学生，跟你同岁吧，是个外地人，新婚不久，她公公、婆婆和她丈夫就都出了车祸，不在人世了。要不你抽空见见？他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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