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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到如今,这是唯一的选择。纯熙看了一眼孔安,与他交换了眼神,决定接受老板娘这个廉价的赔偿。
大雨浇熄了这一整条路的路灯,连星空也变得暗淡。纯熙坐在自行车的后座,用手机手电筒照明,一束白光投射在路的前方,那是通往城镇的方向。
他们一路都没怎么说话,或许是老式自行车链条转动的声音过于刺耳,扰得人心神不宁,一天一夜累积的困意也渐渐被驱散了。
穿过几道狭窄的小巷,路趋于宽阔,前方零星的街灯闪烁,藏在星空深处的一弯新月也露出了淡黄色的尾巴。
如果月亮有记忆,它会记得这一晚的安宁与嘈杂,它会收敛起那点含羞的光束,藏匿于星云交错之间,佯装从未来过。
十二点钟,他们来到这条街上唯一一家未打烊的旅店,由于地理位置靠近镇中心,条件要比纯熙居住的上家民宿好上一些。
前台在电脑上查询了住房记录后问道:“单人间可以吗?只剩这一间了。”
孔安看向纯熙,只见她双眼露出倦意,想也没想便点头应下。孔安自不好再多说什么。
走了一天,额头及膝盖、小腿上的皮外伤大都已结了疤。纯熙简单地冲洗了一下,顿感浑身酸痛,大抵不是伤口的缘故,只是灾后逃生的疲累。她把衣服丢进盆子里,裹了条浴巾便走出了浴室。
孔安有些惊讶,道:“这么快?”
“嗯。”纯熙点点头,“你去吧。”
纯熙打开千辛万苦找回的旅行包,从一团被卷得满是褶子的衣物里找到一瓶救急药膏,抹在腿上的淤青处。困意再度席卷而来,纯熙涂抹了一半,便在半睡半醒中合上药膏的盖子,随手丢在床头柜上,陷入了梦乡。
孔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纯熙睡意正酣,这夜的电路没有坏,灯光很亮,灯下的纯熙却有些陌生。
倒不是陌生,而是他好像还未有机会在这样安静而明亮的环境里看过她的睡颜。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之所以说这机会难得,还因为他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当孔安的视线落在纯熙裸露的肩膀上时,一块充盈着血点的红痕映入眼帘,方方正正地印在她左肩上,看起来要比腿部的淤青更是骇人,而且这红痕也不像是她额头那般的皮外伤。
“你看什么?”纯熙突然睁开眼睛,她趴在枕头边缘,一半脸几乎罩在孔安的阴影下。
孔安这才意识到他盯着那块红痕,不自觉间已离纯熙越来越近。他连忙坐起身子,方才被他挡住的灯光再次投射在纯熙的身上,肩膀的那块红色也更加耀眼。他有些局促地问:“你这里怎么了?”
纯熙起初疑惑,顺着他的目光垂眼看向自己的肩膀,方才明白他所指是何,她抬眼轻笑,软声道:“你说呢?”说完这句,便又闭上眼睛续上了睡意。
纯熙这下睡得更是安稳,却搅乱了孔安的心思,令他没来由地一阵心虚。孔安回味着纯熙方才那一瞬意味深长的笑容,想起两日前与她在那间民宿的一夜缠绵,心虚之余又困惑不已,虽然那夜旅店停电,但清晨、上午的时候,他都没注意到这块红痕,再说,就算是当时已有,过去两天,怎会还能如此明显?
孔安看着灯光下纯熙的睡颜,她难得卸下所有防备,以如此纯真安宁的样貌面对他,然而这份来之不易的坦诚却未能带给他丝毫的平静。他伸手关了灯,让一瞬间的黑暗平复了他焦躁的心情,然而,狭窄的单人床却令他难以彻底远离这份不平静,黑暗中纯熙的呼吸声更加明显,断断续续地萦绕在耳畔,令他无法入睡。
在孔安的世界,黑夜里住着一双眼睛,在黑暗静谧的环境里,总会有一双眼睛在他的身侧,他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这双眼睛是没有感情的,不会带给他恐惧,也不会带给他温暖,这是一种很特殊的陪伴,不可见又时时存在,他有时相信这是神的指引、灵的交流。只是今夜周遭明明不够安静,为什么这双眼睛依然能照常出现呢?明明那浅浅的呼吸声始终存在……孔安这样想着,终于感到一丝倦意,在接近天明的时候摆脱了这些杂思,进入无痕的梦境。
纯熙醒来的时候,孔安刚刚睡着。大概是血瘀未褪的缘故,纯熙这一觉睡得并不沉,太阳初升,她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日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孔安的脸上,在他鼻翼的一侧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衬着他长长的睫毛和干净的皮肤,更添一丝美感。
纯熙的心情也在一瞬间明亮起来,她蹑手蹑脚地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和小腿,轻轻跳下床去,拿起昨日未用完的药膏钻进了洗手间。
纯熙弯腰贴近了镜子,看着额头一块已经干涸的伤疤,一夜后,虽然已经消肿,但还是隐隐作痛,所幸伤口靠上,可以用碎发盖住。纯熙简单洗漱一番后,撩起碎发,重新为这个伤口上药,她的痛觉不深,只是这伤疤的位置足以令她忧心,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又透过余光望见孔安,那份不合时宜的忧心方才安定下来。
纯熙放下药膏,想起昨夜太累只把裙子放在水池边的盆子里,就去睡了,想着今天再洗,可现下环顾四周,早不见了盆子和衣服的影子。她蹲下身往水池下方探去,仍是一无所获,洗手间狭小的空间一览无余,哪里也不见她那条沾满泥泞的裙子。
纯熙怀着疑惑走出洗手间,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方才在门后的晾衣架上看到自己的裙子,白色的裙面恢复了洁净。她心中一动,伸手覆上裙身,感到裙衫仍有一丝潮湿,还散发着酒店特制洗衣液的香味。纯熙盯着这条白裙,眼前突然浮现出孔安的手,那双手,那双她一见倾心的手,竟然……她攥着潮湿的裙角,登时懊悔起来:昨夜不该那么早睡。
仿佛是这懊悔有了力量,晾衣架旁的另一件衬衫掉在了地上,这是孔安的衣服。纯熙从那份懊悔里回过神来,连忙捡起这件衬衫,挂回原处,被懊悔搅乱的心绪令她手脚变得笨拙起来,挂了两次都没挂上,衣架与挂钩碰撞的声音惊醒了孔安。
纯熙察觉到孔安正看着她,连忙把衣服挂好,深吸一口气,装作没事一般随口问道:“我的衣服,是你洗的吗?”
“嗯。”孔安点头道。与纯熙一样,这一觉,他也睡得很浅。被那衣架声吵醒的时候,头脑依然清醒,仿佛没睡过一样,看了一眼手机,才知道不过睡了三个小时。
纯熙见他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便适时打住这个可能引起她无限遐想的话题,道:“哦,谢谢你啊。”
“没事,顺手嘛。”孔安接道。
这句话倒令纯熙觉得是她想多了,不过,好像本来就是她想多了。她悻悻地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件镂空的外衣,来搭配她此刻贴身的背心。仿佛是受了方才“想多”的影响,她第一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对孔安说道:“我要换衣服。”
“我要出去吗?”孔安问。
纯熙本想说是,但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刻意,有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感觉,不禁有些后悔多此一言,便敷衍道:“我就是跟你说一下。”
其实她并不是换衣服,只是在背心外穿一件需要套头的外搭罢了,还没等孔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完成了这个动作。不过由于这个动作太快,纯熙的头发缠在了衣服背后用来装饰的纽扣上。她把剩余的头发拉到胸前,一只手伸到后腰,用力拉了几把下面的衣角,只感到一股疼痛从头发根部传来。
“过来,我帮你吧。”孔安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有些好笑。
纯熙撇了撇嘴,感叹今天可真是出尽了洋相。她不情愿地走向孔安,在床边坐下,背对着他,把没有被纽扣缠住的头发整理到前面,问道:“好弄吗?”
孔安没有即刻回答,他重复的动作已经表明这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
缠绕在金色纽扣上的发丝被一圈一圈解开,直到最后一缕,仿佛是打了个死结,紧紧地卡在了第四颗纽扣上方。孔安按照原来的手法试图解开,却不料这颗纽扣的缠法与前面几颗不同,轻轻一拉,似是拉反了方向,引得纯熙一声痛呼,身体也顺着左下角的方向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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