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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第2页）

巷子里走出了一个广袖白裙的东方美人。

蝙蝠侠蹲在滴水兽上，眼看着那个东方美人凭空出现，环顾四周，轻声呢喃着什么，神态从迷茫逐渐变得坚定，然后从巷子里缓缓走了出来。

一个特殊能力者闯入了他的哥谭。

蝙蝠侠绷直的嘴角逐渐下撇，露出了一个非常典型的蝙蝠侠式不高兴脸。

东方的修行者，来哥谭做什么？蝙蝠侠从滴水兽上跳了下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你就是这座城市的统治者吗？神秘的东方美人注视着蝙蝠侠，她说的是最纯正的英文，似乎还带了些许哥谭本地的口音，但是，蝙蝠侠注意到了，她的口型和发出的声音完全对不上。

魔法？还是东方的法术？

蝙蝠侠记下这个疑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重复问了一遍：你来哥谭想做什么？

我想要时间宝石。东方美人格外坦率地说，她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执着的光芒，不，这已经不能说是单纯的执着了，几乎称得上是某种执念，我看到了，这个世界有一个名为时间宝石的法宝，可以操纵时间。我想要得到时间宝石，回到过去，改变截教覆灭的命运。

时间宝石？能够操纵时间？

还有截教覆灭？截教，不是东方神话传说中的教派吗？难道是类似昆仑那样的修行者组织？

蝙蝠侠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些情报并且标注重点，然后沉声地说：哥谭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离开这里。

东方美人微微蹙眉：没有？怎么会没有？你知道至尊法师吗？

蝙蝠侠陷入沉默。

他的确知道至尊法师。

那位名为古一的长者是扎坦娜父母的朋友，曾经教导过扎坦娜魔法修行，扎坦娜对她十分尊重，常常提起她。

但即使是扎坦娜也不知道，蝙蝠侠曾经见过古一。

那时，小丑害死了瑞秋，挑拨当时的哥谭检察官、被誉为光明骑士的哈维一步步走向黑暗，变成了如今的双面人。

有那么一瞬间，蝙蝠侠对小丑动了杀念。

然后，古一出现了。

古一向蝙蝠侠展示了他杀死小丑之后可能会迎来的最可怕的一种结局――被小丑病毒感染，变成狂笑之蝠。

蝙蝠侠的智慧加上小丑毫无底线的疯狂。

所有的亲人朋友，被他屠杀，折磨，转化

最终，狂笑之蝠甚至亲手毁灭了自己所在的宇宙。

蝙蝠侠什么也没说，但他已经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冷汗，脑子里不断构思着针对小丑病毒以及狂笑之蝠的planA，planB，planC

古一同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很快就离开了。她知道她已经不必再说什么了。

事实上，古一很清楚，即使她不出现，蝙蝠侠也几乎不可能会杀死小丑，某种程度上，蝙蝠侠的自我约束能力堪比最精密的机器。

但古一还是来了，因为狂笑之蝠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而且还与多元宇宙黑暗势力有关，所以，即使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必须要走这一趟，给蝙蝠侠提个醒。

显然，古一提醒得很到位，以至于蝙蝠侠那段时间甚至疑似患上了小丑死亡ptsd，揍小丑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不小心弄死了小丑，然后毁灭宇宙。

蝙蝠侠迅速回忆着这些往事，很快得出了一个推论――

阿戈摩托之眼，那个古一用来向他展示未来的挂坠，或许就是时间宝石，或者，也有可能是时间宝石的载体。

所以，眼前这个东方美人是怎么知道时间宝石还有至尊法师的？

你是谁？蝙蝠侠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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