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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这么安慰老谢,心里却在想,把那些里面有横死阴灵的邪牌卖给顾客,然后顾客倒霉出事甚至送命,这种行为到底有没有错,会不会损阴德?但在当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现在回想起来,也只能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来形容我自己了。其实不光是我,方刚和老谢也一样,只不过方刚是明知结果而仍然在做,我和老谢却是各有所图。
对于殡仪馆烧尸工偷死者身上物品,早就不是什么稀奇事。在二十年多前,中国北方有很多人会在市场兜售一种俗称“打包货”的衣服,说是外贸的,款式新颖,但非常便宜。有人曾经在买到手的衣裤口袋里找到印有外文的小表格,找人一翻译,竟然是死亡证明。
我有个住在辽宁朝阳的伯父,他邻居开一家典当行,每月都有个年轻人会来当东西,从项链到戒指,从耳环到新手机,还有什么mp3和皮包甚至全新的名牌皮鞋。开始他怀疑此人是小偷,但小典当行靠的就是收赃,时间一长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有次他有亲戚去世,在殡仪馆向遗体告别之后,居然发现把遗体推向焚化室的人就是那年轻人,这才明白。
就算到了今天,这种现象在全国也有很多,只是没人抓到手腕而已,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在死者身上放任何值钱的饰物,以免不但没随死者到地下,反而便宜了某些人。
搞定差农这件事品牌后,我来到阿赞nangya休息的那家宾馆看望她。阿赞nangya气色不太好,毕竟是女人,不像男性阿赞师父那么生猛,比如阿赞洪班在坟场连续加持一个月才休息,而婆难等还是男人的时候,在坟场加持了五年。
在餐馆和阿赞nangya进午餐的时候,想起之前方刚说的话,我就给方刚打去电话,问他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办法。方刚说:“那个蒋姐是不是和你说过,她跟菲律宾的鬼王很熟?”我说没错,方刚说:“原来我打算找阿赞巴登帮忙,这么说的话,那这个方法就只能去找阿赞nangya了,必须是和我们关系很好的阿赞师父才可以。”
我笑着告诉他,阿赞nangya就坐在我对面,正在喝果汁,方刚很意外,连忙问我是不是在打阿赞nangya的主意。我说我还没那么大胆子,就把差农后来的事一说,方刚哼了声:“连死人身上的东西都不放过,这种人居然还没送命,也是命大。这样吧,你和阿赞nangya能不能来芭堤雅一趟?对了,别忘了把那只老狐狸也带上。”
第0307章蒋姐爱刺符
在得到阿赞nangya的首肯之后,我告诉方刚再让阿赞nangya在宾馆休息一天,明天就去找你。挂断电话,阿赞nangya问:“方刚先生问你什么问题,你说还没那么大胆子?”我尴尬地说方刚怀疑我在打你的主意,所以和你关系密切。阿赞nangya也是哭笑不得。
当晚我给老谢打电话。让他明天中午在阿赞nangya的宾馆楼下会合。次日,我们来到芭堤雅,和方刚在那家我们经常去的海鲜餐厅会了面。距离上次解决汪夫人的事之后,我们四人也有几个月没见了。闲聊之后,方刚对阿赞nangya说了那个蒋姐的事。
阿赞nangya虽然法力不错,但心思还是比较单纯,对佛牌行业中这些门门道道也不甚了解。但听到我们三人的话之后,也觉得这个蒋姐实在是奸商。她摇着头:“在灭魔刀柄里放入引灵尸油。亏她想得出来。”
老谢气愤地说:“就是,分明是想把我们这些牌商竞争对手的生意全都搞砸。好让她一家独大!”
方刚哼了声:“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她不是要把佛牌运去香港,开一家大佛牌店吗?早晚要离开泰国的人,为什么非要把我们这些牌商的生意搞臭?”
我想了想:“有可能是想先把我们的生意搅乱,然后再趁机拓宽她自己的渠道,反正不是好事。”
吃完一盘海鲜炒饭之后,老谢又叫了一份咖喱蟹,方刚指着菜说:“你自己加的菜,要自己去付账!”老谢差点儿没噎着,我和方刚哈哈大笑。
老谢问方刚:“上次你说想出了好办法,到底是什么?”
方刚掏出一个小本子扔在桌上:“这些天虽然生意不好,但我也没闲着,让一个朋友成天跟踪蒋姐。看她每天都在做什么事,和什么人接触,你们看看。”
我们拿起本子共同翻看,不得不佩服方刚那位朋友的耐心,他居然把蒋姐每天的行程记录得这么详细,真是个干侦探的料。从记录中得知,蒋姐每天的工作就是四处请牌,存放在曼谷的公寓里。另外她还很喜欢刺符和灌顶之类的法事。曾经让鲁士路恩做过两次鲁士灌顶、让阿赞久做过一次刺符,让龙婆丰做过一次五条经纹刺。另外,在半月前的某天,她还去一家国际快运公司,预定了半个多月后发往香港的空运订单。
我叹了口气:“那么白嫩的皮肤,总往身上刺符,可惜了。”
“看来她想在半月后把货都运回香港。”老谢说。
方刚点了点头,笑着对阿赞nangya说:“我们想整一整这个蒋姐,但还需要你的帮忙。”
阿赞nangya问怎么帮,方刚和我们说了这个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由我们三人负责将阿赞nangya做的刺符很灵验、很有效果的事宣传出去,散播得越广越好。吸引蒋姐去找阿赞nangya请牌和做刺符,然后让她在法本上做手脚,注入一些能吸引阴灵的符文和经咒,以达到让蒋姐倒霉的效果。
听了方刚的计划,阿赞nangya有些犹豫,毕竟这是有可能砸自己的名声。但我说:“我觉得没事!那个蒋姐要是真去找阿赞nangya做刺符,就先告诉她不能作恶,要多行善事,不然会起反作用。她这种人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做过坏事,出了事也不用管。”
我看着阿赞nangya的脸色,笑问她是否愿意和我们配合。阿赞nangya想了想,表示虽然不太情愿,但毕竟和我们是好朋友,而且也不想看着那位蒋姐把泰国的佛牌行业搞乱,就同意了。
老谢却苦着脸:“这个……不太好吧?万一以后被蒋姐知道搞鬼的人里有我,肯定会找我算账吧?”
方刚说:“我们都不怕,你又怕个什么!本身阿赞nangya的刺符就很有效果,而且她又是先绘制后加持,最后还得把图案洗净,谁知道是刺符的内容有问题?你这家伙,赚钱的时候是狐狸,有事的时候就变成乌龟,就会缩头?蒋姐坑你赔钱出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他这么一说,老谢也就不好再推辞,只得答应下来。
下面的戏,就交给我、方刚和老谢三人开始演了。我先为阿赞nangya在附近的酒店订了房间,再由方刚的朋友装扮成助手,而我和老谢则在方刚的公寓楼中另租房间躲着。我们再分头打电话或发短信给泰国本地的大小客户,称有位居住在泰北清莱的女师父阿赞nangya专做万能刺符。她自幼修行缅甸拉胡法门,不用在善信身上纹刺,而是把符文和图案用加持过的黑色笔墨直接绘制在皮肤上,再用经咒把法力注入善信体内,两天后就可以洗掉,效果奇佳。目前阿赞nangya的法驾会在芭堤雅停留半个月,接待善信,每次一万泰铢,每天只接待两个人。
第二天,就有客户给我打电话,称想找这位阿赞nangya做刺符。在方刚公寓附近的酒店客户里,阿赞nangya用真正的拉胡法门配合心咒为客户刺符,有位长年颈椎痛的中年男人,在由阿赞nangya刺符之后,说他脖子上骑着个小女孩,当然痛了。中年男人大惊,说出他曾经在几年前逼迫女友引产过一名女婴。
七八天过去,蒋姐并没有出现,我和老谢有些慌神,而方刚却很淡定,仍然只是每天喝酒、泡ktv和洗桑拿,偶尔接了电话出去办事或请牌。
到了第十天头上,方刚给我打来电话:“蒋姐去找阿赞nangya了,想要请一批锁心佛牌,但没提刺符的事,现在就在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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