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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问问题的夕墨,却被慕凌君的回答弄的一头雾水。
“什么叫我开心便好?”
这时,慕凌君才缓过神来:“你来便来了,我拿你也没有法子,再说了,这事儿只要主子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还期待着什么的夕墨,听到这话,略微的有些失落。
只是“哦”来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半晌,夕墨似是不甘心的,再次转头看向慕凌君道:“主子说什么,真的那么重要吗?”
慕凌君对于夕墨问出这句话来,略微有些难以置信。
明明夕墨应该是最忠心的,才会被萧邵云留在身边,如今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慕凌君只能以反问回到:“你觉得,命重要吗?”
夕墨只得安安静静的不做回答。
命自然是重要的,他也知道,不听主子的话,到最后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那双被水银灌注的脚,到现在,都在提醒这王爷府里的每一个暗杀者。
乖乖听话,或许不会有什么天大的奖赏。
但是,不听话,却一定会死的十分难看。
“主子不是不听劝的人。”夕墨挣扎着,最后爱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慕凌君笑着看向夕墨,那笑容中,夕墨感受到的,是深深的,嘲讽的意味。
“他自然是会听人劝说的,不然他就真的是个混世大魔王了。”顿了顿,慕凌君盯着夕墨的眼睛,缓缓的开口道“可是,他会听我的吗?我不过就是个低等的眼线,在王爷眼中与贩夫走卒无异。”
“你不是低等的眼线。”夕墨辩解着,但是,那辩解,在慕凌君那嘲讽一般的眼神下,显得苍白而无力。
“夕墨,我知道,你十分照顾我的。”看着夕墨逐渐苍白的面庞,慕凌君的态度出现了软化,不再似刚刚那般坚硬。
看着夕墨时,慕凌君的眼神,也渐渐的从嘲讽,变成了淡然,然后,则是淡淡的悲悯。
“所以,你才会一味的安慰我,但是要知道,感受这种东西,一定是要是那个感受到的人才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顿了顿,慕凌君的眼中的悲悯渐渐的化了开来,变回了原本淡然的样子。
不仅如此,还多了几分坚定,固执一般的坚定,看着前方。
“但是,当王爷来找我,同我谈论时,我便知道,自己同你是不同的,你或许是王爷的心腹,但,我一定是王爷手中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遂,我永远不会人不清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看着眼神如此坚定的慕凌君,夕墨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将嘴合上了。
因为他知道,此刻,无论他说什么,慕凌君都是不会听的,甚至是不会在意。
他跟四王爷跟的久了,固执的人,固执之时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夕墨。”说着慕凌君转回头,再次看向夕墨“你今日来,还有什么事情吗?”
夕墨一愣,随即笑着道:“没什么事了。”
他找她能有什么事呢?无非就是想她了,想看看她而已。
慕凌君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便早些回去吧,师傅最近要研制新药,估摸着快到了,别让他瞧见你,他可不像药童那么好骗。”
夕墨点了点头,起身,却半天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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