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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我都说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虽然我知道十几年前的事情,不是你所为。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可以让你说个遗言,然后再给你个痛快。”
蟭的铜矛抵着禹的后背,此时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滴落至禹的脸庞。说不紧张是假的,面对生死,谁都会慌张。一慌张,人就很难集中注意力,一旦没法集中注意力,那言语就会开始失去逻辑。
“克拉姆克拉姆,虽然我叫克拉姆,你怎么知道那个克拉姆就是我爹?你怎么证明我爹就是我爹,我就是我爹的儿子?”
禹的发言把在场每一个人都说愣了,好一个怎么证明我爹就是我爹,我就是我爹的儿子?这放在今天,这种问题也常常能听到。
是啊,怎么证明?怎么证明我不是隔壁老王的孩子呢?那个年代又没有DNA。
虽然问题荒谬,但众人很快也清醒过来,因为蟭之前也一再确认了,他先问了是不是闪米特人?又问了闪米特人是不是没有相同的名字?这两个问题禹都回答了是,那克拉姆就跑不了是他爹。而且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但叫了这名字,也是当作父子关系的一种传承,也是要父债子偿的。
“不知道是你需要看看脑袋还是我看看脑袋?你们闪米特人的规矩,估计你可以问问你的老乡。我都羞于向你解释。”
蟭摇了摇头,他看着眼前这垂死挣扎的年轻人极尽轻蔑的神情。
“就算克拉姆是我爹,但我爹也没有杀人啊?为什么你就要杀了我?那两母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假如只是钱,那要钱的也不应该是你啊?是让那鲧问我要钱,你说对不对?”
禹抓着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替自己辩驳,趁着现在人多,打个舆论牌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对啊,老克拉姆也没有杀人啊,你凭什么杀人啊?”阿木查开始帮腔道。
“快拿开你的铜矛,要判罪也是虞王吧,要告也是鲧吧,轮不到你。”阿木克抓着铜矛,试着帮忙移开,谁知蟭的力量惊人,阿木克用尽全力,铜矛都纹丝不动。
“你说的事情我们凭什么相信,谁知道你有没有改了什么内容?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编?有胆就跟我们一同去见虞王,有什么就让虞王去定罪。”
阿木拉的提议立马受到所有人的赞成,而且于情于理,他们这个提议都没有错。
“闭嘴!闭嘴!全都给我闭嘴!”
蟭用铜矛指了一遍众人,就在这离开禹后背的间隙,禹立马转过身来,狠狠地盯着蟭,一如像捕猎猛兽时一样。
因为蟭给他的感觉就如同一个随时会对自己发起攻击的野兽,如何避开他的利爪,如何与他周旋,禹不断地在脑海里演练。
风吹起地上的灰尘,轻轻刮起禹面前的刘海。众人全都秉着呼吸,蟭驾马一步步朝禹靠近,只见他举起了铜矛,随时准备刺穿禹的身体。
鹰钩鼻三兄弟也不敢去阻拦,虽然说是恩人的儿子,但恩人救了自己,是想自己活着,那恩人的儿子也肯定希望自己活着。他们秉着这样的信念,嘴里念念有词祈祷禹死的时候不要太痛苦,希望神明怜悯等。对于成功的商人,私心是必不可少的。
棉衣二人组虽说拿了禹的好处,但毕竟自己不是禹请的保镖,哪怕是禹请的吧,他们都不敢跟铜甲骑士对抗。而且雇主死了,他们刚好可以接下一个活,保护雇主,有可能适得其反,反而有钱没命花。
大难临头各自飞,禹也知道这群人靠不住,只是周围全都被铜甲骑士封锁,自己能动的空间并不大。但即便这样,禹仍旧死死盯着蟭举起的铜矛,想着如何避开并且夺取过来。
阳光下的春意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原本热闹的小鸟们感受到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它们的歌声戛然而止。小鸟们站在枝头,小小的身躯紧绷,圆圆的眼睛紧紧盯着下方举起的铜矛,那锋利的矛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它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眼睛溜溜转动,寻找着安全的避难所。
城门上的弓箭手们也感受到了这股紧张,他们纷纷从掩体后探出头来,张望下方的情况。由于距离较远,他们听不清铜甲骑士和商人们之间的对话,但那紧绷的气氛和骑士们的举动足以让他们警觉起来。弓箭手们的手指轻轻搭在弓弦上,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冲突。
城墙上,士兵们的表情严肃,他们的目光锐利,如同猎鹰般扫视着下方的每一个细节。他们能感觉到铜甲骑士们的紧张,也能感受到商人们的恐惧。虽然听不清对话,但从铜甲骑士们的动作和表情中,他们猜测应该是发现了某些问题。
而在城门里,一些好奇的热心市民,简称吃瓜群众,也聚集起来,他们站在远处,窃窃私语,试图从远处观察这场紧张的对峙。他们的脸上带着担忧和好奇,不知道这些铜甲骑士为何会突然包围商队,也不知道这场对峙最终会如何收场。
整个场景就像是一幅紧张的画卷,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阳光下,春天的气息被紧张和不安所取代,小鸟的歌唱被沉默所取代,而城墙上下,人们的心都被这场未知的危机所牵动。这是一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时刻,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观察着,等待着好戏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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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这矛怎么还不扎下去啊?这蟭是在找角度还是在请神啊?这人是不是在想口号啊?这人怎么就怂了啊?这人怎么一动不动啊?在场所有人的心声莫过于此,包括各位看客老爷和小姐姐。
是啊,怎么还不动手?禹都等得有点烦了,但目前的情况,自己又不敢动,夸张点说,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蟭突然行动,自己就与世长辞了。
随着太阳慢慢升高,刺眼的光芒照在禹的眼睛,突然,禹的鼻孔一阵不由自主的抖动!
“哈啾!”
禹实在忍不住了,这是生理反应,面对太阳,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要知道,打喷嚏的时候,人是没法睁开眼睛的,一旦闭上了眼睛,这一瞬间,对于决斗者来说,都是致命的失误。
在紧张的气氛中,禹的一声喷嚏突然打破了沉默,如同平静湖面上投下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这个小小的声响在此刻显得异常响亮,足以让所有人的神经紧绷到极点。
那些围观的群众,原本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嚏声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他们中的一些人本能地用双手掩面,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血腥场面。
鹰钩鼻三兄弟,他们三人原本站在一起,紧张地观望着事态的发展。听到喷嚏声,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闭上了眼睛,跪倒在地。他们的嘴唇快速地蠕动,似乎在低声念诵着对某位神明的祈祷,希望得到保佑,避免被卷入可能发生的冲突之中。
棉衣二人组,他们在喷嚏声中显得尤为不堪。恐惧让他们失去了控制,尿液不由自主地湿透了他们的裤子,留下了尴尬的痕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蟭,作为铜甲骑士的一员,本应保持镇定和威严。然而,禹的喷嚏声也让他身体一抖。他的马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吓得往前又退后动了几步,马蹄在地面上踏出了混乱的节奏。蟭自己手中的铜矛也因为走神,在这一刻失去了控制,突然从他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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