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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越就说,“这地方留着可危险,要是小孩子陷进去就糟了。”
之前的大叔说,“这几天下雨才这样,等天暖和了塘里就干了,跟土路一样,村里孩子都知道这里不能玩儿,一般没人过来。”
等重新回到车停的地方,两个人的鞋已经不能看了,都是泥。奚熙从包里拿出湿巾,先递给项越一张,之后自己蹲下来擦鞋,好在雨还在下,虽然小也能帮着冲洗下鞋子。
项越的鞋尤其脏,刚才他帮着扶木板,脚踩进了泥塘里,裤腿都脏了,奚熙自己擦好了,就过去帮他擦,项越挪开说不用,奚熙翻了个白眼,“你害什么羞啊,我只擦鞋不擦别的地儿。”
这话说的,项越哭笑不得,左脚被她重新固定住,他换了张湿巾清理完右脚,就看到她认认真真的蹲在那儿帮自己擦着鞋,从前到后到皮鞋跟,泥蹭到手上也不嫌脏,擦完了,仰着头笑得灿烂,“你看,比你擦的干净!”猫样的眼睛弯出了好看的弧度,嘴角的酒窝甜美又可爱,项越突然意识到,她其实还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
这个年纪的孩子,叛逆中二期盛行,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做的糟心事不胜枚举,与之相比,她其实还不算太让人头疼,虽然无证驾驶很不应该,但如果下周她顺利拿到驾照,也不算无的放矢,至少是正经学习了,之前看着也不像开快车的样子,只是刹车的时候可能手生又紧张才出错。
两个人重新开车上路,中间奚熙接了两个催促电话,应该是朋友打来的。她一直说快到了快到了,其实真正到时已经又过去二十分钟,阳光福利院离市区实在是远的可以。
这是家孤儿院,项越以前往这里捐过款,也来过一两次,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大门两侧停了好几辆私家车,都是价值不菲的牌子,七|八个年轻人正站在大门的檐下避着雨聊着天,嘻嘻哈哈有男有女。
奚熙跳下车,那边的人看到她同时招了招手,她跑过去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就看到那几个人都朝着自己这边看了过来。项越想,这小丫头肯定在告状黑他。
过了会儿,奚熙走了回来,趴在车窗前和他商量,“他们都有驾照,等会儿想带孩子们坐车里开一段,不跑远,就在这条路上,你看,附近也没什么人,你今天好像不忙,能不能留下带几个孩子坐车玩玩儿?不浪费你很长时间的。”
“不是不上路?”他问。
奚熙重新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让他重新看聊天记录,“我说的是我不上路,他们有驾照的可以带孩子坐车玩!”说完把手机重新塞兜里,“行不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他也不是没有爱心的人,项越点头同意,奚熙嘴角的酒窝就露了出来,嘟囔句,“算你有点儿良心。”然后就跑去找朋友商量去了,之后她又跑回来,要抱箱子。项越当然不能看着她自己搬这些,只能下车帮她搬,让她提着食品袋就行。
另外七|八个人也都各自从车里拿了东西出来,有多有少,但没有空手的。奚熙说这是上次过来时答应送给东东几个的礼物,这时项越才知道,奚熙和她的朋友九个人各自分组带七个孩子,每个人只负责自己组里的孩子,奚熙带的就是那个东东几人。
这倒是新鲜,“你参加的这社团挺有意思的。”他说。
奚熙昂着小下巴得瑟,“那当然,我是社长,这活动我组织的,他们几个都是我闺蜜,”又小声和他咬耳朵,“钱多人傻,做善事总比吃喝玩乐强。”
项越实在忍不住笑喷了,如果不是手里抱着箱子,真想揉揉这小脑袋瓜!
☆、第03章
奚熙的这几个朋友和项越都不算陌生人。禹凌有钱有权的人就那么多,谁家里每年不主办几场宴会?亲连着亲,朋友连着朋友,生意连着生意,关系纵横交错,就算不在一个圈子里玩儿,也能混个脸熟,见到了,通个姓名,然后‘噢,原来是你啊’,恍然大悟,勾肩搭背,侃侃而谈,甭管心里怎么想,面上总是过得去。
如现在,大家各自做了自我介绍,不用怎么费脑子,项越就把眼前的八个年轻人认了个全,大脑自动就把他们家里的背景情况调了出来,一一入座,对上了号。
奚熙在这些人中年纪最小,她上学比别人早,小学的时候又跳过级,18岁已是大二生,过了今年九月就能升大三,其他人虽是同级同学,但或多或少都比她大两三岁。就这,竟然还让她混了个社长当,不能不说这姑娘人缘好,至于组织能力什么的……得了吧,熊孩子一个,不是别人让着,就算是纨绔子弟在家庭熏陶下谁还能没有点儿组织能力?
项越在圈子里算是名人。是众多家长教育自家孩子时提到次数最多的‘别人家的孩子’,什么品学兼优,德才兼备,稳重练达等等诸多褒义词用在他身上都不嫌多。眼前这几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孩纸们几乎是听着他的赞美长大的,项家三公子从小就是优等生,考试从来没下过年级前三,精通钢琴、横笛、古琴、绘画、书法于一身,得奖无数,又孝顺又懂礼,温文尔雅,很有君子之风。是长辈眼中的骄傲,同龄人眼里的噩梦。
好在近些年他经常待在国外,虽在医学界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但在圈子里的影响力(奚熙这一代)不像当年那么深远,苦逼的纨绔们顶多就是听家里长辈唠叨几句罢了,并不往心里去,平时就算偶尔在宴会见到,不是同龄人又不是一个圈子的,谁睬你!所以对于项越,这几个并木有什么排斥心理,反而还挺好奇的。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中年女人,长得很富态,笑得时候平易近人,将几人迎了进去,嘴里还和奚熙念叨着,“刚才我就说让他们几个先进来,非不听,说要等你。”
奚熙有点儿傲娇的哈哈笑,“那是,我不在,他们哪有主心骨!”
这话实在大言不惭,夏伊在一旁哼了一声,“我们是担心你小孩子家家认不得路。”他一说,其他人就附和,还一块儿嘘她,有个叫秦洛洛的女孩用头碰了下她的脑袋瓜,揶揄,“她哪是不认路,是做坏事被‘大人’抓包了!”这个大人自然指的是走在一旁的项越。
项越哭笑不得,他自认还很年轻有为,连三十都不到,没想到在这些二十出头的人眼里却已经够得上长辈的殊荣,实在让人无奈。奚熙先翻个白眼瞪过来,好似在气项越‘败坏’了她名声,然后没好气的对那个长得相当漂亮的男孩夏伊做鬼脸,“我是小孩子家家你是什么,上次你在山里迷路还是我把你找到的!路痴没权利嘲笑我!”
夏伊直接伸手敲她的头,“没大没小。”他估计用了些力气,奚熙捂着头啊了一声,疼的脸都皱起来了。她长着张娃娃脸,五官皱一块儿像个白嫩嫩的包子,可爱极了。另一个叫俞可扬的女孩子把手里的袋子往一旁男生怀里一放,搂住奚熙的脑袋就往怀里揽,一边安慰被欺负了的小可怜,一边谴责的瞪夏伊,“你和个孩子一般见识个什么劲儿,嘲笑你两句怎么了,她说的又不是假话!有本事你别老迷路啊!”
“大白杨,就你那波涛汹涌,小心把你家小可怜儿给闷坏了!”叫张泽,长得跟麻杆一样清秀瘦高的男生夸张的喊了起来。奚熙从俞可扬怀里探出头,呛他,“你嫉妒我啊,可惜扬扬不喜欢你这样娘的!”
“嘿!个熊孩子!”张泽撸起袖子就要揍人,奚熙吐吐舌头挣开俞可扬,直接跑项越身边儿去了,两只爪子还特自觉的抓住他外套的下摆,昂着小下巴冲张泽做鬼脸,那得瑟劲儿,好似项越真是长辈靠山似的。项越两手托着箱子,只能任由她拽自己衣裳,别说,张泽对项越还真有点儿忌惮,袖子撸起来了却不上前抓人,只瞪着眼怒,“躲人后边算什么好汉!”
“你傻啊!我不躲着难道让你揍我?!”奚熙哼哼,想了想又吐槽,“你是我闺蜜,什么好汉不好汉的,《水浒传》看多了吧,当自己是孙二娘呢!”她说完,秦洛洛和俞可扬还有另一个女孩子童谣纷纷笑了起来,替俞可扬拿东西的高壮汉纸陶彬问,“孙二娘和现在这情况有关系吗?”他问出了项越的心声,奚熙理直气壮说,“水浒里女的我就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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