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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科学边界（第5页）

class=body“很好，”大史连连点头，“进去后机灵点儿，有些事顺手就能做，比如瞄一眼他们的电脑，记个邮件地址或网址什么的……”

class=body“够了！够了！你误会了，我不是去卧底，只是想证明你的无知和愚蠢！”

class=body“如果您过一阵儿还活着，那自然也就证明了。不过恐怕……嘿嘿。”大史仰着头，傻笑变成了狞笑。

class=body“我当然会一直活下去，但实在不想再见到你这号人了！”

class=body常伟思一直把汪淼送下了楼梯，并安排车送他，在道别时说：“史强就那种脾气，其实他是一名很有经验的刑警和反恐专家。二十多年前，他曾是我连里的一名战士。”

class=body走到车前，常伟思又说：“汪教授，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

class=body“刚才您说的那些，与军方有什么关系？”

class=body“战争与军方当然有关系。”

class=body汪淼迷惑地看看周围明媚春光中的一切，“可战争在哪儿？现在全球一处热点都没有，应该是历史上最和平的年代了。”

class=body常伟思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很快就会知道一切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汪教授，你的人生中有重大的变故吗？这变故突然完全改变了你的生活，对你来说，世界在一夜之间变得完全不同。”

class=body“没有。”

class=body“那你的生活是一种偶然，世界有这么多变幻莫测的因素，你的人生却没什么变故。”

class=body汪淼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嘛。”

class=body“那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偶然。”

class=body“可……多少代人都是这么平淡地过来的。”

class=body“都是偶然。”

class=body汪淼摇头笑了起来，“得承认今天我的理解力太差了，您这岂不是说……”

class=body“是的，整个人类历史也是偶然，从石器时代到今天都没什么重大变故，真幸运。但既然是幸运，总有结束的一天；现在我告诉你，结束了，做好思想准备吧。”

class=body汪淼还想问下去，但将军与他握手告别，阻止了他下面的问题。

class=body上车后，司机开口问汪淼家的地址，汪淼告诉他后，随口问道：“哦，接我来的不是你？我看车是一样的。”

class=body“不是我，我是去接丁博士的。”

class=body汪淼心里一动，便向司机打听丁仪的住处，司机告诉了他。当天晚上，他就去找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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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ideid=note_ref_1eub:tye=footnote参见作者2004年出版的《球状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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